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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金庸逆穿越五不識張郎是張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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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不識張郎是張郎(上)**********************************“南無~阿彌陀佛~”

    喃喃佛經,大有催眠效果,雙兒不覺在我的單人床上,沉沉睡去……“般若~波羅蜜~”

    毫無佛性的我,坐在沙發,也快將被唸經聲,悶得進入夢鄉……我一甩頭,驅去睡意,望向恆山派小尼姑儀琳。她正跪在窗邊,閉目什:“請佛祖、觀音保祐,我恆山派眾尊長、同門,人人平安,逢凶化吉。”

    午後斜陽,透窗灑照,頭頂尼帽,虔誠祝禱的小儀琳,側面輪廓,彷彿散發聖潔光芒。雖沒頭髮,依然秀色照人,恰似明珠美玉,純淨無瑕。

    十六、七年來,一心向佛的檻外人,若初試男女肌膚之親,會是怎樣的反應?

    一身灰色緇衣之下,婀娜娉婷的身形,全豹又是如何?

    可惜,潔身自愛的儀琳,卻連一丁點都不肯配邪惡的我昨夜從遊戲中『逆穿越』到現實世界來,休息一晚後,今早我本想她加入雙兒『看a片,學打槍』的行列。但她沒看了幾秒,便又驚又羞地緊閉眼簾,連喊非禮勿視;搞得雙兒也臉皮薄了起來,不願再陪我看av,打飛機更加無從說起……性福受挫,我唯有改辦正事,啟動電腦,想嘗試修改被雷擊過後,變得非常神奇的遊戲系統。如意算盤,是先修改我的角色參數,將各項能力值提升至『封頂』境界,那在遊戲裡就能打遍天下無敵手,不用再步步為營。此外,當務之急就是將東方不敗對我的好感度歸零,不然若再不幸遇上他,恐怕我真會後庭不保……『系統提示:遊戲數據已寫入保護,無法修改。』當真諸事不順﹗我身為這遊戲的制作人,卻連作修改、搞外掛都被禁止?不能一口氣升上等級99也罷了;但再撞到東方不敗的話,叫我如何是好啊?

    毫無作為,我只得坐在沙發上生悶氣。雙兒本侍立在旁,但倦意全寫在臉上,我便著她到床上歇息。始終昨天太辛苦她了,又要被田伯光胸襲,又要幫我倆打手槍……“觀自在~菩薩~”儀琳究竟記住了多少佛經啊……我性閉上眼睛,一邊聽心經,一邊思考,整理遊戲情報首先是世界觀:據儀琳說,皇朝乃是南宋。北方半壁江山,被滿清及蒙古瓜分;宋室偏安南方,以襄陽前線為首,力拒兩大異族入侵。既是金庸作品大集,那時代、地理的矛盾與否,先不深究。想來一眾人物身為遊戲局內人,對此亦是茫茫然,否則單是與《明史》案相關的雙兒,其存在已經與趙宋當國衝突得一塌胡塗……我殺鰲拜、救儀琳、辱丁敏君,那《鹿鼎記》、《笑傲江湖》及《倚天屠龍記》的情節角色,肯定包含在遊戲裡。加上襄陽抗敵,《神雕俠侶》想必亦是重要戲碼。至於有沒牽涉其他諸書,暫時不得而知。

    然後是我目前在玩的遊戲線,初步謎團有兩個:第一,恆山派全體被『魔教』伏擊俘虜,此魔教卻非同屬《笑傲》的日月神教,而是《倚天》的明教。第二,本該隱居於洛陽綠竹巷的任盈盈,無故下落不明……此兩者,是各不相干?

    還是有所交集的任務關卡?

    “般若~波羅蜜~”儀琳真是沒完沒了啊……聽得人好睏,眼皮越來越重……**********************************“呵欠~”一覺醒來,我睡了多久?哎,尿急呢,先上個廁所……我揉著眼皮,開門走進洗手間。惺忪睡眼,竟看見儀琳全身**,正站著用花灑淋浴定是雙兒教會儀琳如何使用浴室,只見她卸脫尼帽,光脫脫的頭形,渾圓漂亮;爬著水珠的粉頸、鎖骨,仿如出水芙蓉;更最矚目的,是胸前兩大個堅挺的湯碗形豐乳,換算成現代尺碼,至少是36c﹗我貪婪的目光正待再往向下看,儀琳從震驚中過神來,本能地將手上的蓮蓬頭指向我:“哎﹗”

    “儀琳,我不知道妳沒有鎖門……哇﹗”密集水柱迎面射來,我想倒退出浴室,反不小心踩中地上積水,腳下一個打滑我失足將儀琳推後,雙雙跌倒,我壓在她身上,兩手一邊一個,按著她的**……皮膚好滑、彈力十足﹗她平素在灰色緇衣裡面,一定緊緊纏綁了束胸布,才會一直禾稈藏珍珠﹗“都、都大哥﹗”儀琳驚羞仰望:“你、你快起來……”

    五指覆蓋乳峰,掌心緊貼乳蒂,我那捨得放手,裝傷叫痛:“抱歉﹗我這就起來……嗚﹗我的腳踝好像扭到了﹗”

    跟原著一般心地善良,儀琳立時忘了尷尬,改為擔心我:“嚴重嗎?”

    “妳讓我歇一會,我再慢慢試試站起來。”我性放軟全身,趴於儀琳的裸軀。雙掌直觸她的胸脯柔肌,當真如摸羊脂;我的牛仔褲褲襠,正準小尼姑一絲不掛的下體,可惜不能明目張膽,低頭窺看………俯望儀琳,秀麗清雅的臉蛋,雙頰紅暈如火,我由衷感歎:“儀琳,妳真美。”

    “都大哥別跟儀琳……開玩笑。”她嬌羞靦腆,別過臉去;我禁不住在她光滑的額角,輕輕一親。

    “妳生得這般美貌,剃了光頭便大大減色。”我背出原作裡,田伯光的說話:“倘若留起一頭烏油油的長髮,那才叫好看呢。”

    雙手不自覺將儀琳的c罩杯乳肉握得更緊,這動作彷彿提醒了她,我倆現在男上女下的狀況,與及彼此的尼、俗有別:“都大哥,你保我貞潔,又答應替我救出師父、同門,我立誓報答,會跟在你身邊,做牛做馬……”

    “但儀琳自幼向佛,此生注定長伴青燈。”恆山派的小師傅,妙目堅定澄澈:“我是萬不能……還俗……嫁人的。”

    喔,原來我誤解了她昨日的意思……不,其實是儀琳自己搞錯了吧,那有男人會想用妳來做牛做馬?只會想跟妳做愛呀﹗我正待胡扯一番此間乃是西方極樂世界,性愛穿腸過,佛在妳心中的妖言……但儀琳又一副小動物般無助的神情,懇切祈求:“都大哥,我們都休息一晚了,求你再帶我去找師父他們好嗎?”

    唉,其實我都有個千依順的好雙兒,何必又勉強儀琳?還是快快把這《笑傲》的任務過關,讓她歸遊戲世界好了。雖然雙兒的少女微乳,遠遜於儀琳的驕人上圍……我努力驅除慾念:“儀琳,別再說求我這種話。都大哥會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妳穿好衣服出來。”

    我爬起身,驚鴻一瞥,儀琳的腿根之間,居然跟腦袋、腋下一樣,沒有半根毛髮……是天生的『白虎』?可惡﹗不單品性,連下陰也像小嬰兒般純潔無瑕,教我又不想放她走了……退出浴室,走到電腦前,雙兒還在單人床上睡得很香。昨天她被我和田伯光折騰得身心俱疲,這一趟就別要她參與好了。

    儀琳已戴上尼帽,穿好緇衣,更不忙手執被田伯光抑斷了刃尖的長劍:“都大哥,可以起行了。”

    我便左手牽她衣袖,右手控制滑鼠,點擊『登入』**********************************『穿越』電光中,系統文字浮現提醒:『技能升級﹗淫賊?基礎技能?甲:『竊玉偷香』,升級為『我和小伙伴都偷窺了﹗』。長時間內,連同同伴,徹底隱藏蹤跡。』技能升級?因為上次在黑木崖,一連用過兩次,累積了經驗值嗎?話說這新技能的名字還真……罷了,這升級來得及時,正好適我們這次行動。

    『玩家抵達明教總壇光明頂。情報任務:探聽恆山派滿門的去向。』電光完成穿越,我跟儀琳已站在月夜下的一片房子之間。照上次東方不敗所說,是明教伏擊了恆山派一行人,那包括儀琳的師父,『恆山三定』在內的一班尼姑,都被囚在這光明頂嗎?

    “都大哥,這裡是……”儀琳再嘗穿越,不無震撼,我牽住她的左手:“明教光明頂。在這裡應該可以探聽到妳師父她們的下落。魔教大本營,要小心行事,妳別離開我太遠。”

    『玩家發動『我和小伙伴都偷窺了﹗』』透明效果,從我的身體,蔓延到旁邊儀琳的身上:“這、這是甚麼武功?”

    儀琳詫異得小退一步,一離開我,便不再隱形,現出真身:“喔……”

    我乖機牽她小手:“儀琳,讓都大哥牽著妳吧。”

    在旁人看來,我倆等同空氣。可我們看得見彼此,儀琳輕點下巴,便懷羞地讓我拖著前行。

    我邊走邊解釋:“我們小心行事,粒聲不響,便無人知覺,可以四處查看。”

    “嗯。”儀琳的指掌嬌柔纖細,握在手中,當真愜意極了,我感覺自己像在光明頂上拍拖一樣啊。

    這明教總壇非常廣闊,大小建築林立,一時間也不曉得該從何找起。原著好像沒提及,有否牢房似的地方。

    “都大哥,你看﹗”儀琳以劍前指,只見前路上,突兀地放著兩個紅色木箱。

    哈,角色扮演遊戲就是這樣,沿路上總有寶箱的『玩家打開寶箱。獲得道具:香蕉x2。翻譯面包x』。甚麼?香蕉兩條?

    還有翻譯面包?遊戲系統當我是哆拉a夢還是大雄?

    我強笑著向摸不著頭腦的儀琳解釋:“也好,等會肚子餓就有東西吃了。”

    臭電腦﹗出手有沒有這麼低呀?要給吃的,至少讓人撿到『九花玉露丸』之類的珍貴道具吧?香蕉?你當我是猴子?

    “猴子﹗”儀琳愕然低呼,我往前望去,果真見到一隻成年人高度的大猴子,在夜色下走動……不,這大小已經不是馬騮,而是接近猿類。金庸群書,有哪一本提到猿猴的?

    咦,這裡既是明教,難不成張無忌已當上教,更帶了肚腹藏有『九陽神功』的那隻大猿來陪他?

    “又有一隻﹗”不單儀琳,我亦看見,第一隻大猴後面,又有第二隻在跟著……怎搞的?猿人襲明教?

    雙猴之後,再走來一個白髮老人,似是牠們的飼。上次聽儀琳說過,華山派的大師兄變成了勞德諾,他身邊養有兩隻大馬猴……“都大哥,那是我跟你提過的五嶽劍派同門,華山派的勞德諾師兄﹗”儀琳面泛喜色,正欲上前,我卻感不對勁,伸手拉住:“且慢﹗妳先想一下,名門正派的華山子,怎麼會在魔教總壇,自由走動?”

    儀琳沒過《笑傲》,更毫無防人之心:“都大哥你和我也正在這裡呀﹗勞師兄他和藹可親……”

    我亮出王牌打斷:“儀琳,如我所知不差,這勞德諾不是好人﹗他是嵩山派左冷禪,派到華山派當奸細的。”

    “怎、怎會……”儀琳難以置信,我忙拖著她,尾隨那兩猴一人:“跟上去看看,他來光明頂幹甚麼就知道了。”

    兩隻大馬猴和勞德諾,走向一間小屋。來到門外,兩猴竟懂得打開門戶,讓人先走進去。我和儀琳的隱形效果,對畜生亦起作用,忙趕在牠們關上門前,悄然入屋。

    屋徒四壁,似是囚人之處,空蕩蕩的只有一桌一椅。長桌,放著一琴一簫;椅上,坐著一個手足被綁,淡綠衣衫的美麗小姑娘。十、七八歲年紀,睫毛甚長,容貌秀麗絕倫,系統在她頭上顯示姓名:『任盈盈』。

    看來今次不會再搞錯了,這個是真正的任盈盈。昨天在黑木崖,任我行說到過洛陽綠竹巷,一片狼藉,女兒失蹤……原來是被明教捉住了?

    我忙拉儀琳躲到屋內一角,低語:“那個是日月神教的任大小姐。此事必不簡單,先靜觀其變。”

    任盈盈不愧是魔教聖姑,雖被生擒,依然沉著。她見勞德諾來了,冷冷問道:“下是明教的哪一位?”

    兩隻馬猴伴在左右,勞德諾彎腰作揖,和善客氣:“老頭是華山派勞德諾。”

    任盈盈睫毛一揚,只道遇上救星,但聰明的她,喜色一閃即逝:“岳不群豈會跟明教謀……你背著他跟魔教勾結?”

    勞德諾微笑:“魔教小妖女,卻罵另一個魔教,有趣有趣。”

    任盈盈秀美的容顏,並不動氣:“諒你只是個跑腿的,快叫光明左使楊逍來見我。”

    勞德諾一瞥桌上的琴、簫:“反正妳以後都沒機會再黑木崖,老頭就挑明了說,教妳清楚明白。”

    “明教擒妳,只屬代勞。”勞德諾一彈琴弦:“想要妳的,是我師父。”

    勞德諾的真正師父,那可不就是……他望任盈盈一笑:“嵩山派掌門,嵩陽神掌左冷禪。”

    “哼,左冷禪總妄想滅我日明神教。”任盈盈一臉不屑:“自知不敵,就想拿我做人質,牽制東方教?”

    “人質?牽制?尊師武林正道,怎會用此等下作手段。”勞德諾又把玩洞簫:“恩師近來,忽生奇想,欲跟貴教弭兵休戰。嵩山、神教,聯姻好,成了自己人,那就不用再打囉。”

    聯姻?講得好聽,比抓人質還卑鄙﹗這左冷禪要強娶,不,強姦任盈盈?生米煮成熟飯,那她的義姐東方不敗,即使武功天下第一,亦會投鼠忌器……驚聞女子的最大噩耗,任盈盈再機智亦頓時浮現懼色:“你、你立刻放了我﹗不然教我爹知道,你死無葬身之地﹗”

    勞德諾忽然拿起七弦琴,移到長方形木桌的最上方:“老頭只知道,任我行六年前神秘失蹤,至今生死不明。”

    任盈盈一臉懊悔,是在後悔同意將父親困在西湖底吧……但她只能繼續口頭恫嚇:“我義姐東方不敗……”

    “遠水,不能救近火哦。”勞德諾忽然一手扯下三條琴弦,愛琴之人任盈盈,連忙喝止:“喂﹗你別碰我的琴﹗”

    “呵呵,何止碰妳的琴?”他朝兩隻大馬猴一揮手:“老頭還要碰妳任大小姐的身體呢﹗”

    兩隻馬猴看懂人的手令,力解開綁著任盈盈手腳的繩子,再將她搬過長桌上去。任盈盈全沒掙扎,顯然被封了一身穴道。

    勞德諾反轉七弦琴,讓任盈盈後腦枕上。這長桌成了一張木床,神教聖姑,躺在上面,動彈不得……勞德諾輕掃任盈盈秀髮,像個慈祥老人,在疼孫女:“放心,師父要娶妳,老頭不敢破妳白璧之身的。但不破身,也有不破身的玩法。”

    他拿起洞簫,從中一折為二:“老習慣啦。師父命我代他捉的女人,老頭總會偷偷嚐鮮,早就工多藝熟。”

    “你、你敢”任盈盈的徒勞喊罵,驀地止息,勞德諾點了她啞穴。他不知用甚麼手法,竟令任盈盈半張小嘴,橫向含咬住半支斷簫。簫管上半排洞孔朝外,近似現代s用的桎梏球……任盈盈雖是魔教中人,但同為女子,儀琳不忍她受辱,低聲急道:“都大哥,你快救那任小姐﹗”

    勞德諾說『不破身有不破身的玩法』,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加上剛才瞧見儀琳的裸體,搞得我滿腦綺念,好想看一下真人表演來消火:“別急,先等他鬆懈了,露出小……不,露出破綻。”

    “我們過去,隨時出手救人。”我拖著儀琳,放輕腳步,走近木桌,勞德諾和兩隻大馬猴,依然沒發現透明的我倆。

    走上前來,瞧得更清楚。任盈盈頭枕木琴,直躺桌上,任由魚肉。兩隻大馬猴各站在木桌兩邊;勞德諾則立於任盈盈右側,俯望稱讚:“好漂亮的眼睛。”

    任盈盈不曉得是賭氣,還是想逃避現實,立時閉上眼簾。勞德諾毫不在意,低頭笑道:“老頭最喜歡親漂亮的眼睛。”

    足足比對方老上至少四十多年的男人嘴唇,初印上年輕女子白淨的眼皮,任盈盈雖被點穴,仍厭惡得肩頭一震,眉頭絞鎖。勞德諾不單用唇揩吻,更伸出舌頭,輕舐眼皮,舔濕睫毛……“對長輩視而不見,太無禮了。好好看著爺爺嘛﹗來,張開眼睛”勞德諾的姆食二指,輕輕用力,強行掰開任盈盈右眼的上下眼瞼,舌尖竟向眸子點去醜如豬肝的老人舌尖,落在漆色瞳孔上,開始一舔、一舔……任盈盈那料到『親眼睛』竟是這個親法,目露懼意,本能地想上眼皮,可眼瞼反遭勞德諾大大擴張:“老頭才剛開始親呢﹗妳的眼睛真是黑白分明啊﹗”

    舔完漆黑的瞳孔,舌尖改舔眼白,繞著眼球,舔遍一圈又一圈,令任盈盈亮麗的明眸,泛滿老漢污濁的唾液。因為持續睜目?還是舔弄刺激?右眼眼角,滑落一道水痕;沒被親吻的左眼,亦驚怕得流出清淚……“真活像魚眼睛般好吃。”良久,勞德諾才撤手、收舌,一抹嘴角口水。任盈盈還未鬆完一口氣,老人又走到她左側,動手掰開她左眼:“還有這邊。”

    親眼皮、舔睫毛、舐眼球,勞德諾甚至在任盈盈小小的淚孔上,舌尖打轉……這樣子舔女人的眼睛,在a片中也不多見,太變態了﹗可我看得胯下**……連我都被唬住,何況儀琳?她嚇得背靠在我身上,我順勢雙手環抱她,耳語:“別怕。”

    勞德諾的變態遠超田伯光的級數,儀琳連我抱著她,也彷彿渾然不覺。我得寸進尺,雙手假裝替她輕拍胸口定驚:“別怕,有都大哥在;他也看不見儀琳妳的。”

    儀琳只發怔望前,我便兩掌各輕覆在她灰色緇衣胸襟處。我不敢搓揉,只停著不動,但手感之好,教人心滿意足。隔衫摸胸,使我分身更硬了,**隔著褲子,頂住儀琳臀部,她的屁股好翹……“啜……”勞德諾吻乾任盈盈左眼眼眶的淚水:“盈盈乖,爺爺親妳,不用高興到哭哦。”

    “爺爺還要吻妳耳朵。”任盈盈一雙淚眼終得解脫,接下來受罪的,換成白貝殼般立體的耳朵。老人皺巴巴的大嘴,朝她耳道吹氣挑逗、含住耳珠輕啃、舐吻耳殼耳洞……被點穴的任大小姐,連扭頭避開都辦不到,頃刻間,雙耳被大量口水沾濕。

    而她被逼咬著半截斷簫的嘴巴,因為檀口長開,唾液不住分泌,不獨沿著嘴角緩緩流出,更注滿簫身的幾個洞孔,滴落成幾條牽絲……“哎呀,盈盈又不是小娃娃,怎麼在大流口水?”勞德諾笑逐顏開,兩手捧住任盈盈臉蛋,連啜簫管滲出的香津:“雪啜、雪啜……”

    “來,爺爺給盈盈香一個。”老色鬼放肆地吻著香腮;伸舌大舔被斷簫上下分開的雙唇;跡近親嘴,任盈盈更覺噁心,眼神憤怒,唇間咿咿唔唔……“哦?流太多口水,喉乾了吧?”勞德諾輕托起任盈盈下巴,移除斷簫:“好,爺爺餵妳喝水。”

    勞德諾輕捏任盈盈兩腮,令她仰天張口,他再向下吐出口水,準繩地投入如遭餵食的小姑娘嘴裡。可憐任大小姐,頭不能轉、頸不能動,只能無奈接收老人的津液……“很好喝吧?”勞老鬼變本加厲,口水如雨下,逼任盈盈一口接一口地喝掉:“再多喝點。”

    “咳~吐~”壓軸的是一口又黃又臭的大濃痰,慢慢從皺嘴滴落向尊貴的聖姑金口……任盈盈眼睜睜地盯著濃痰入口,討厭閉目,喉頭蠕動,屈辱吞下……任盈盈本來端莊的俏臉,如今爬滿淚痕;眼睛、耳朵、嘴巴盡是老人污穢的口水;因著害怕、緊張、反感,額鬢粉頸,都是冷汗……勞德諾替她一抹脖子汗珠,吩咐兩隻大馬猴:“盈盈熱啦,幫她脫清光吧。”

    “吱~”兩隻大馬猴各在長桌兩邊,興奮地上下拉扯任盈盈的淡綠衣褲。足有成年男人高大的猿類,力氣極大,猴爪到處,薄綢無不撕裂……漫天綠色碎布,兩隻馬猴明顯訓練有素,利爪並沒傷及吹彈得破的皮膚分毫。轉眼間,任盈盈除了小腿上的一對白靴,全身再無寸縷。有生以來,首度暴露於男人眼前的裸軀,皎白如玉;羞怕起伏的胸脯,比雙兒大、小於儀琳,該在三十多吋,、c罩杯之間;腰身纖幼,美腿修長,兩腿狹間,點綴著適量毛髮……我看得腦袋『轟』了一聲﹗不計a片、不算剛才對儀琳的匆匆一瞥,這是我廿多年處男人生以來,第一個活現眼前的裸女﹗慘遭封穴,任盈盈無法伸手護胸、腿蔽陰。這位在《笑傲》裡動不動就害羞的處子,當下全身春光,任勞德諾飽覽無遺,羞澀欲死,自欺閉眼,面紅灑淚……勞德諾坐上木桌,扶起任盈盈上半身,從後將她抱在懷中,一手一邊,掌握**:“生得一對好**﹗跟名字一樣,一手『盈』握。”

    雙手皮肉雖老,十指卻是靈活,開始把玩年紀能夠當他孫女的女性**。徐徐搓弄乳團;掌托下乳輕晃,一個糟老頭,在褻玩花樣年華的美女胸懷。

    食指一勾一放,輕彈從沒男人騷擾過的嬌嫩乳蒂。任盈盈啞穴被封,叫不出來,但姣好眉宇,難受吃痛……“盈盈的**真敏感。”先苦後甜,勞德諾改為兩指拈住,輕揉慢捻,毫不著力地刺激乳首:“爺爺溫柔一些。”

    四隻指頭,細心反覆搓弄乳頭;一張老嘴,來熱吻耳面頸背。勞德諾一改先前的變態粗魯,手口技巧細膩無比,全面進攻任盈盈的上半身。

    目睹這老色鬼胸襲聖姑,我圈在小尼姑胸前的兩手,忍不住一收一放、一收一放……胸前異動,儀琳渾身一軟,低呼:“都、都大哥……”

    “噤聲……”我本想跟她耳語,不覺輕親起她的貝耳來:“別讓勞德諾發現我們。”

    勞德諾肩頭一聳,令任盈盈螓首低垂,瞧向乳間:“看,爺爺讓妳很舒服吧?”

    任大小姐胸前的兩顆小紅豆,竟漸被老人的四隻手指,拉拔成又高又圓的挺拔櫻桃。也許身心固然對非禮異常排斥,但未經人事的閨女,那敵得過**老練的挑逗?

    任盈盈始終淚盈於眶,神色嫌棄。但在勞德諾持續輕吻臉耳頸肩、長期撫胸弄乳下,腮紅除因羞恥,似更源於難以抗拒的官能愉悅,連鼻息亦越重起來……“原來盈盈喜歡被爺爺玩奶頭?”勞德諾拿起一條剛才扯斷的七弦琴琴弦,各在兩端繞一個小圈,再往任盈盈的兩乳套去,最後拉弦收緊悠長琴弦,橫跨雙乳,兩端各綁死結,輕輕紮緊乳蒂根部,令乳頭膨脹更甚,充血得紅艷欲滴:“妳很愛彈琴?”

    勞德諾輕拉琴弦,兩邊**便被向前扯去;待他放開弦身,一對乳頭又彈原處;他輕彈乳溝前的弦線中央,震盪沿著琴弦向兩端擴散,波動令兩顆蓓蕾,一抖一跳……乳首如琴,連遭撥彈,任盈盈容顏嬌怯,或微苦、或輕痛,又像夾雜了點點……快感?

    勞德諾滿意一笑,長臂兩舒,擺佈任盈盈下半身,令她坐於自己懷中,成了開腳,替她脫去白靴。

    他撿起餘下兩條琴弦,頭端分別繫於任盈盈兩邊**,尾端則各綁在她雙腳的腳趾頭上。如此,全裸佳人,兩乳間先是橫著一條琴弦,又添了兩條直的,連接左右乳頭跟左右腳趾頭。

    色叢老鬼知道冰清玉潔的聖姑,不解其中奧妙,帶笑向兩隻馬猴一勾食指。

    “吱~”兩隻畜生,各抓玉人美足,扳起腳,毛茸茸的猿掌,搔癢足心腳底痕癢,本能扭動,但兩隻腳趾頭一動,便拉扯綁著的琴弦,牽連縱向連接的乳峰紅梅,教任盈盈頓時哀哼一聲。始作誦者的勞德諾,反過來裝好人,轉跪在她身畔,低頭湊嘴,舌舔捱痛的乳蒂:“不痛不痛,爺爺來幫盈盈緩痛。”

    皺唇臭口,下舌卻處處溫柔,柔軟的舌面、濕暖的口水,四方八面呵護各纏上了兩圈琴弦的可憐乳首。任盈盈瓊鼻輕哼,竟彷似頗為受用……勞德諾便一手後伸,打暗號命令兩猴再搔任盈盈腳心;任盈盈腳一癢,趾頭一動,又令弦線自扯乳頭。這時勞老鬼便手捧她吃痛的**,體貼地以口鎮痛……反覆幾次下來,神教聖姑,已半閉眼睫,茫然不覺地挺胸往前,將白裡透紅的受罪**,動送予施虐者啜食紓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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