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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春光灿烂杨家将21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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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章复旨将七名娇妻挨个安慰完了之后,六郎说,从明天开始,这些图画上的姿势就成为你们每个人的专利,人家的专利不经允许,不得擅自占为己用,不过要是双方都同意交换的话,就可以先立一个字据,然后请公证人公证一下。到时候就可以到我这里来申请使用了,明天晚上,若是大家都不想调换的话,就按照这个老规矩进行。

    七女听后,都表示同意,也纷纷暗自拉关系,走后门,贿赂自己心目中理想图画人,六郎又将明天的工作简单安排一下,然后带领大家睡觉。慕容雪航提醒道:“六郎,要不要将你那首神诗,让诸姐妹知道?”

    六郎拍手道:“你不说我还忘了呢,当然要给她们知道,并且要在明天天黑之前将这首诗背熟,否则就不让进这间密室了。”接下来,六郎让慕容雪航将那首神诗念给列位娇妻听。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六郎六郎,淑女好求。参差荇菜,郎君我爱。六郎六郎,妾身要求。求君安抚,深入浅出。六郎六郎,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六郎六郎,用力加油。前前后后,上下左右。六郎六郎,永记心头。

    ……列位娇妻跟着读了起来,六郎听着这优美的诗句,慢慢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起来,先吃了早饭,六郎让飞虎城所有的高级将领聚来开会,首先强调了个人职责,让这些将领必须只遵从自己一个人的命令,有一个混蛋将领个那六郎抬扛,说他只听命于天子,刚有程世杰造反,现在六郎又要独揽大权,于理不通。六郎将其一顿痛骂,将他重打了六十大,然后丢到监牢去了。

    重新任命了将领之后,六郎将飞虎城的两万精兵加上四小姐带来的三千兵重新组成六个整编军,每隔军队四千人,每个整编军又正职将军一名,副手三名,副将分别负责司法、财政和训练三项工作,因为副将领人手不够用,六郎又从军中挑选出几名有学问的兵给这些将领做副职,并且每天都要向自己汇报本部的基本工作。

    六郎又命令将全城的青壮年募集起来,从当预备役,因为报道后每人先发二两银子,所以来报名的很积极,到了下午已经募集了两千多人,六郎又将全城的废铁收集起来,命令一边炼化,一边继续收集。众女搞不懂六郎要做什么,就问起原因,六郎道:“程世杰兵败解塘关后,绝不会善罢甘休,我猜想他必然会勾结大辽,大举兴兵,而大辽早就跃跃欲试,只等着程世杰相应。这飞虎城十分重要啊,你们想若是这座关隘丢失了的话,卧牛关和解塘关就成了孤城,到时候会腹背受敌,而且还得不到援助,前些时候,咱们守三台关就吃过亏了,城内的弓箭远不够用,最后还要靠砸石头打击敌人,所以我要提前做好准备,老婆们恶战即将来临了……”

    四小姐问:“大辽会发兵马?”

    六郎点头道:“不但会,而且他们的第一个目标就是飞虎城,现在城中仅有两万多兵,粮食也不太多,所以这两天我计划瓦桥关一趟,催粮催兵,顺道将圣旨交了。”

    大家纷纷赞同六郎的建议,六郎又说:“飞虎城也算是大城,城内除了咱们的两万兵,还有十万姓,我计算了一下,能够参加保卫城池的壮年至少有一万,现在已经募集了两千,头还要继续,这件事情就由慕容雪航和紫若儿负责,你们一边招兵买马,一边编队训练,争取在短时间内将这些募兵练成铜筋铁骨。”

    慕容雪航点头答应,六郎又对白云妃和白雪妃道:“你们俩继续集废铁,炼铁制造箭支,”

    二女领命。

    六郎又对龙兰说:“大兰兰你负责全城治安,这些天多派探马出去走动,密切注意辽兵的动静。”

    龙兰也领命。

    布置了盖布置的一切,六郎就吩咐吃晚饭,四小姐问:“六郎,姐妹们都有事做,我呢?”

    六郎笑道:“你保护我瓦桥关啊!”

    四小姐又问:“那这些姐妹就不去了吗?”

    六郎说:“去干什么?咱们家哪里住得下这么多人?再说就是住得下,哪里有在飞虎城逍遥自在?”潘凤说:“那么我呢?”

    六郎道:“你当然要跟我城复旨了,你可是皇上钦封的昭阳公,虽然和亲失败,但是你也得去见见父皇,顺道帮我证明一下程世杰的反心。”

    潘凤却说道:“我不想去,去之后,皇上说不定又将我指婚给谁呢。”

    六郎笑道:“放心吧,即使再指婚的话,也只能指婚给本将军了,不过本将军不一定答应啊。”

    众女跟着一阵哄堂大笑,随后吃了晚饭,六郎开始检阅列位娇妻,让她们将自己那首神诗背来听,其中慕容雪航和紫若儿都是以前就背过了的,四小姐和白雪妃都是天资聪慧,过目不忘,自然也不在话下,龙兰和白云妃都在白天抽时间温习了十数遍,也顺利过关,只有潘凤坑坑绊绊勉强对付了下来,中间却是错了好几句。

    六郎却也知足,心道:“家中这一伙老婆倒是比卧牛关那一伙强一些,至少没有出现像朱玉婵那样讲神诗偷偷写在肚兜上面作弊的。”

    尽管潘凤做得不好,六郎今天也没有难为她,朗声道:“下面游戏开始了,列位娇妻各就各位吧。”见列位娇妻马上摆好阵型,六郎看看笑道:“居然都交换了位置。”六郎来到秋千上,问:“云姐,你为何要跟四姐换着玩啊?”

    白云妃娇声道:“人家昨天就想玩秋千了,结果你不让,不过那匹马也不错,今天早上四姐就偷偷来找我商量,要跟我交换一下,正我意,我就答应了,后来,紫若儿和龙兰都来求我了呢,我告诉她们,那匹马已经订出去了。”

    六郎高兴道:“列位娇妻,我真是爱死你们了!”说着就拉着白云妃在秋千上面翻云覆雨起来。

    一夜风流,列位娇妻挨个满足之后,六郎筋疲力尽,闭上眼睛却想起另外几个人来,萧绰、耶律长亭、还有天下第一美女白凤凰,只有明歌公,六郎至今还不知道这位正牌夫人尚是女身。

    就这样怀着那些美女的无限向往,六郎慢慢进入梦乡,这些天连日操劳,竟是一觉睡到天亮。

    不等六郎动身,瓦桥关太宗皇帝的专使就传旨来了,宣六郎马上道瓦桥关面圣。六郎接了圣旨,找来张光北和李同顺,与四小姐,潘凤、潘豹一起上路,会瓦桥关复旨,列位娇妻送君长亭之外,挥泪告别。

    六郎临行时,又吩咐白云妃悉心照料已经怀有身孕的慕容雪航和白雪妃,这才扬鞭上路,日落时候,到瓦桥关,先到总兵府见圣驾,宋太宗脸上既有高兴,也有担忧。

    六郎让张光北和李同顺将山西之行,讲述给宋太宗听,二人早就和六郎串通好了,将程世杰说的一无是处,之后又将六郎夸奖一通,说六郎足智多谋,临危不乱,带领大家与程世杰势不两立,兵收复巴郡、三台关、解塘关、卧牛关、飞虎城五座关隘,奈何程世杰兵多将广,己方又缺乏粮草,只能暂时坚守。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2章请兵六郎恳请太宗发兵平叛。

    宋太宗点头道:“爱卿辛苦了,这件事,明日早朝,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之后再做定夺。”

    最后,宋太宗问潘凤:“昭阳,那程世杰之子,是不是欺负你了?”

    潘凤哭诉道:“父皇,程世杰狗贼,密谋造反,他们一家都不是好东西,你将凤儿和亲给他们,想不到程世杰的两个儿子一对混蛋,竟抢着和儿臣入洞房,呜呜!羞死人了。”

    宋太宗气的胡子发抖,将手中茶杯重重的望桌子上一摔,骂道:“简直是禽兽不如。”

    六郎又将程世杰的那些密信呈献给太宗皇帝,宋太宗看了之后,气的马上站起来,道:“马上发兵,诛杀逆贼!”

    六郎心中高兴,又请旨做征讨叛逆的帅,宋太宗想了一下,又道:“这件事,明日早朝,再议!”六郎心中骂道:“说了半天,还是不愿意交给六爷兵权,想必是王泽狗贼在暗中作梗。”

    到家中,见到父母兄,六郎感交集,尤其是杨夫人,想念六儿,鬓角竟平添了几根白发,六郎用了大半夜的时间,将山西之行讲述给家人听,令公赞赏道:“六儿,你果然不负众望,没有给我丢脸,一路上鞍马劳累,今天就早早歇息了吧。”

    宝日明梅听六郎讲述了山西之事,心中羡慕不已,“杨门女将这次各个都立了大功,唯独自己云们的待在家中,这阵子,她刚从舅舅叛乱的烦恼之中走出来,叶一心盼望自己能和其他姐妹一样上战场并肩作战。

    三郎、七郎均都是摩拳擦掌,表示若是征讨程世杰,必要请战杀敌,二郎和五郎沉默未作表态,唯有大郎闷闷不乐,想必是想念娇妻,偷偷问四小姐为何不见慕容雪航来,四小姐知道是六郎故意不让大嫂来,但是事到如今,也只有片大哥说:“前敌情况十分紧张,为了防止辽兵偷袭,大嫂正在加强飞虎城的城防,估计过些日子就可以家探亲了。

    听到大郎暗自叹息一声,六郎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但是转念一想,自己身为穿越人士,就不存在与大郎的亲兄关系,关于道德,不提也罢!

    六郎到自己从前那个小屋中,跟七郎睡在一起的感觉真是别扭,不但气味不好闻,尤其七郎最近呼声如雷,吵的六郎睡不着觉,想起四姐房间只有她一个人,于是就趁着七郎熟睡,悄悄地来到四姐房中,四小姐刚刚睡着,听见有人摸进来,一猜就知道是六郎。

    四小姐推了六郎一把,道:“要死啊!都到家中了,你还来找我?”

    六郎笑着摸进衣服中,道:“我是你们家的女婿,不找你找谁啊?”

    四小姐柔滑的**,伴着阵阵幽香,六郎有些陶醉,就要采取非常措施,被四小姐拦住说:“不行了,人家这几天不方便了。”

    六郎遗憾道:“这么多老婆,我唯独带你一个家,想不到天公却不作美,四姐!你不方便,我可怎么受得了?”

    四小姐哼了一声道:“你就不兴老实一晚上?”

    六郎叹道:“其实我也想啊,可是自从吃了龙姬的神药之后,那颗神丹在我胸腔里面,老是闹得很,尤其是月圆时候,身子就像着了火一样,不想办法发泄出来,就没法活,我说的是真的。”

    四小姐半信半疑的将玉手伸过去,情情爱抚着六郎的下面,小声说:“看来,幸亏你一下子找了这么多老婆,若不然……还真是不好办哩。”

    六郎笑着凑上来亲了一口,道:“四姐,其实我真正喜欢的只有你一个啊。”

    四小姐哼了一声,道:“鬼话,这句话我是宁死不信的,你要是只喜欢我一个的话,就不会给自己建立这么强大的后宫了。”

    六郎却道:“四姐,一个男人,他身边的女人代表着他的身份,今后即使后宫佳丽再多,也不会有人动摇和超越你的位置啊,我对你的魅力有信心。”

    四小姐小声说一句:“花言巧语!”然后就满怀憧憬的依偎在六郎怀中,专心致志的对待着手中的宝贝,六郎抚摸着心爱的女子的秀发,静静等候着那火山爆发的时刻,脑海中慢慢忆着与四姐之前的每一次风花雪月的心动时刻,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英雄被两片湿滑包住,六郎身子一颤,立马爆发了。

    四小姐咳嗽了好半天,钻到六郎怀里,生气的道:“你怎么这么快啊!害得我一点准备也没有。”

    六郎不好意思的在四姐额头亲了一下,道:“太爽了吗!”

    四小姐用手轻轻划着六郎的胸肌,二人交项而眠,直到阳光破晓,才被四小姐叫起来,撵自己房间,看看七郎还在沉睡,六郎洗脸漱口,来到后院参加晨练。令公已经早起,六郎与父亲打过招呼,父子二人一边练功,一边研究当前局势。

    六郎对令公说了自己请旨出兵平叛的事,令公摇头道:“我大宋现在兵源不是很充沛,瓦桥关一代虽然囤积了三十万大军,但是这是用来对付辽军的,分兵去镇压程世杰?我估计太宗皇帝不会应允,即使他同意的话,王泽等一干朝臣也会极力反对。”

    六郎道:“那怎么办?就等着程世杰重整旗鼓,再杀来?解塘关和卧牛关的兵力加起来不足五万,飞虎城还要兼顾辽军偷袭,皇帝佬难道就不为自己的江山考虑?我只须五万精兵,足以对付程世杰老贼,关键是后勤补给必须跟的上。”

    令公叹道:“现在太宗皇帝一心迷恋长生不老,在总兵府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个老道,给他炼长生不老药,近些日子还从京城将自己最宠爱的两位贵妃接到了瓦桥关,要一起长生不老呢,潘仁美大将军也十分为难,每次奏请皇上军机大事,还要先通过王泽同意,才能做决定。”

    六郎骂道:“又是这个老东西,简直就是祸国殃民。”

    令公连忙喝止,“不得放肆,要是被他人听到了,那还得了。”

    六郎点头,道:“我心里骂他好了,可是一旦皇上不发援兵,那三关岂不是会很危险?”

    令公点头说:“是啊!再想想办法吧。”

    饭后早朝,六郎陪令公一同见驾,宋太宗将山西的情况告诉群臣,其实山西兵变已成事实,大家都心里有数,可事关出兵与否,却是各持己见,众说不一,但大部分人都张按兵不动。

    六郎心中暗骂,这帮庸臣,全是吃闲饭的,竟没有一个站出来说点真话的,要是不发兵,六爷的计划岂不全泡汤了?

    最后,太师王泽上奏:“万岁,山西程世杰只不过是地方节度使,小小兵乱,不足为道。目前辽兵压境,兵力本来就是我军的两倍,如果这时候分兵攻打太原,若是辽军趁机南下,恐怕有些不妥啊!”

    六郎本想与他争论几句,被令公用眼色制止,六郎也知道跟着小人抬杠非但占不到便宜,而且还容易被他趁机倒打一耙。等王泽说完了,宋太宗又征求了一下群臣的意见,对六郎道:“杨爱卿!”

    六郎出班施礼道:“圣上!”

    宋太宗道:“那程世杰起兵谋反,当属大逆不道,但是现在我大宋正与大辽两军对垒,都在静观其变,我想辽军更愿意看道我们和程世杰发生火拼,然后坐收渔翁之利。以朕的意思,先让程世杰在太原闹一阵子,咱们看看辽兵的反应再做决定。”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3章王贵妃六郎道:“圣上!山西的三台关,卧牛关,飞虎城现在都是城中兵源缺乏,一旦程世杰在太原重新调动大军攻打,唯恐三关失手,圣上既然暂时不想平定山西叛乱,也需马上增加三关的驻防兵马啊。”

    宋太宗点头,对王泽说:“太师,你看是不是从真定调一些兵马过去支援三关的防御。”

    王泽上奏道:“万岁,真定乃是河北重镇,一旦丢失,后果不堪设想,我上任之后,已经传令加紧募兵,但是兵力依然不够用,还请万岁以大局为重,另想良策。”

    潘仁美奏道:“万岁,要不从易水南岸大营调一些兵马……”

    王泽却道:“潘大人,这更是不得,南岸大营乃是整个河北的保障,一旦出现兵力薄弱,就会影响到整个战局,如果辽人朝瓦桥关打来,我们拿什么抵挡辽兵?”

    潘仁美闭口不再说话。

    令公更是心知肚明,瓦桥关原有不到两万兵马,给四小姐带走三千,还剩下一万五千,更是不能调动,城东大营虽然有十万大军,但是这些军队都是护驾专用,更不可能调给六郎使用。所以,令公干脆闭口无言。

    最后,宋太宗封六郎为镇西将军,总领三台关,卧牛关和飞虎城三关兵马,西拒程世杰,北抗大辽,兵马却是未能调拨给六郎用。至于粮草,宋太宗下了一道圣旨,让六郎前往细柳粮仓调拨军粮一万担,供给三关使用。

    另外宋太宗恩准六郎在於口关和益津关募兵,并特批了一万两银子,从当军饷,六郎只得领旨谢恩,心中暗骂:“这宋太宗也是个混账玩意,没事搞什么长生不老,我们二十一世纪,科技那么发达,都研究不出这种药来,就凭个牛鼻子老道,这不是胡扯吗?六爷给你镇守三关,你却是铁公鸡一毛不拔,一个兵都不给我,更可笑的是,支援前线,居然还要临时募兵。”

    六郎下了早朝之后,心中烦闷,溜达着府,路过自己家前面那条街时候,突然发现一座府宅刚装修好大门,一群家兵家将正在驱赶过路的行人,但看那帮子家兵一副飞扬跋扈的面孔,六郎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这些家兵封锁了这条道路,难道自己还要绕道而行?

    六郎想家,还真被这伙人拦住了,六郎奇怪道:“你们这是什么规矩?这大街居然不让走?”

    那家兵头看看六郎道:“你难道不知道这是太师府吗?”

    六郎惊讶道:“我记得这以前是珠宝商的府宅,啥时候变成太师府了?”

    那家兵不耐烦的说:“走走走,没空跟你瞎咧咧,贵妃娘娘一会儿就要到了,你最好赶紧离远点儿,免得静了凤驾。”说着,就将六郎推开。六郎哼了一声,有心和他理论,但是考虑到太师王泽势打凌人,就连潘大人对他也是谦让几分,自己现在羽翼未丰,还是忍让一些为好,免得这老小子又在皇上面前讲自己的坏话。

    六郎打定意,刚转身,就听到那边铜锣开道,远远地看见一座凤辇使了过来,六郎心中一动,心道:“自己还从未见过娘娘是什么样子,今天一定要看上一眼,看看宋太宗的女人与六爷的女人谁的更好。”于是,六郎闪身到旁边的一家店铺门口,只等着王贵妃的凤辇过来。

    不多会儿,凤辇来到门前停下,那些家兵家将早已经恭恭敬敬的分列两侧,小宫女上前挑开车帘,从上面迈出来一只穿着鹅黄色缎鞋的纤足,接着一个身穿鹅黄色宫装的丽人从车上下来,六郎眼前一亮,见她赛霜胜雪的绝美容颜没一丝可挑剔的瑕疵,雪白的娇颜透出淡淡红晕,清秀可人,琼鼻丹唇似都经过精心雕刻,显得那样完美。碧玉钗簪着的如云秀发散落香肩两侧,柳丝般的秀发随风飘散。碧玉钗上那颗漆黑的珍珠映衬着乌黑秀发熠熠生辉,鹅黄的云裳凸出的玲珑曲线更显万种风情,让六郎忍不住想解开那腰间的裙带,一探蕴藏在那底下的无穷奥秘。如此美人儿只应天上有,人间那能几得。王泽老贼,你奶奶的,居然养了这样一个娇美可人的女儿,怪不得可以进宫当娘娘,看的六爷都心动了。

    见王贵妃进了太师府,六郎心中谩骂着王泽,怏怏不乐的往走,一直到家中,看看破旧的小院,和那寥寥无几的婆子老妈,以及仅仅两层院子的简陋房屋,心道:“这王泽,刚到瓦桥关,就霸占了富户的府宅,简直是无法无天,还有着皇帝佬也是,你没事不好好在你的皇宫里待着,跑到瓦桥关一株这些时间,说的好听,御驾亲征,你来了还不如不来的好。www.luanhen.com”

    六郎一边想,一边往走,到家中,令公去了潘大人府上,还没有来。

    六郎想找四小姐说会儿话,找来找去却是不到她的芳迹,问牛大婶,牛大婶说四小姐抱着琴道后面的园林去了,六郎赶紧出了后门一路找过去。

    杨府后面有道小河,小河对岸是一片竹林,远远地就听见一阵优美的琴声传过来,六郎加快脚步赶过去,穿过面前的紫竹林,只见前面一道晶莹矮墙,缕有梅花砖孔,两只栖凤,共街一只牡彤花,确是个别致美观的月形园门。门内是一片绚丽花园,假山湖石,一式通体晶莹,形如白石,又似水晶,加上四周的奇花异草,日光下照耀下腾腾陇陇,闪闪烁烁,恍如天上仙境不似尘凡人间。

    这是一个公众园林,远远看见一位身着白纱长裙的美丽女子席地而坐,腰间连着一条长长的轻丝带,在微风吹拂下有一种飘然欲仙的感觉,项上挂着一条白色泪形项链,和那秀气的耳垂上勾挂着的白玉明珠耳坠相映成趣,乌黑的秀发流动着一丝看不到的光泽,在头上梳着的双髻和那洁白如玉的肌肤相得益彰,她正在专心致志找请2?抚弄跟前的瑶琴。

    六郎见四小姐神情专一,也不打扰,悄悄走进了,就站在一边看她,六郎听不懂她弹的是什么曲目,但凡是四姐弹的曲子,他都喜欢听,望着明媚阳光之下的四姐,她眉目如画,脸型极美,是那种不可思议的精致,诱人的樱桃小口上,一抹淡淡的殷红,引人直想在上面一尝殊味,明媚的双颊粉黛未施,却已是白里透红,望之更显娇柔艳丽,柔情似水。只有那粉颈处才裸露在外的肌肤洁白如雪,白得闪光,几近透明,那流波似的双眸更显她的娇媚温柔,粉艳如春荷捧拖,碧水映照中的一朵莲花,那清幽婉转的琵琶声,似乎让人领略尽了胡光山色的明媚,又想起沙场之上,身穿铠甲,手持三尖两刃刀,一刀砍下程世杰女子人头时情景,真是判若两人。

    六郎心中感叹,等到一曲终了,四小姐儿轻轻一挥她那冰玉般的小手,头对六郎说道:“姐姐弹得这首曲子,你听懂了吗?”

    六郎笑着过来,摸着她的纤纤玉手,笑道:“听懂了,真好听,这首曲子叫什么啊?”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4章周贵妃四小姐苦笑道:“这首曲子叫对牛弹琴!”

    六郎知道这是在取笑自己,不好意思地说:“国事家事事事都让我操心,我自然没有功夫学习音律,要是有时间学上一段时间,定能与四姐做个律道至交。”

    四小姐摇摇头笑道:“你还是省省吧力气吧,把你的国事家事处理好,国家太平,妻妾和睦,我就知足了。”

    六郎不好意思笑笑,就欲伸手揽住纤腰,却被四小姐拦住道:“不许这样,这可是在家门口,你要是这样随便,万一让熟人看到了,我就自刎给你看。”

    六郎心中一颤,知道四姐性情刚烈,向来说到做到,连忙将手缩来。

    四小姐问:“今天见了圣驾,怎么说?”

    六郎叹口气道:“我为他江山着想,请旨发兵平叛,这皇帝佬却是谨慎得很,就是调不出兵马给我,加上老贼王泽横加阻拦,结果还不时泡汤了。”

    四小姐叹口气道:“怎么会这样?皇上是不是老糊涂了?程世杰大败,若不趁这个机会一鼓作气拿下太原,让他重整旗鼓无疑是养虎为患啊。”

    六郎摇摇头,道:“说白了,皇上还是不信任我,不敢将军权交到我手中,虽然将解塘关、卧牛关和飞虎城三关的兵马大权放给了我,但是三关兵马不足十万,又加在程世杰与辽人的势力中间,就算我另有野心,也不足为患的。”

    四小姐道:“皇上也真是的,居然还不相信你?要不是你,程世杰的大军只怕已经兵临城下了。”

    六郎道:“你才最后怎么着,皇帝佬给了我一道征粮的圣旨,和一万两募兵的银子,让我到於口关自己想办法去,天下哪有这样打仗的?”

    四小姐笑道:“这已经不错了,我上次要那三千兵,足足要了十天呢,於口关一代,人口不少,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咱们自己招兵,自己训练,那样更好,朝廷那些禁军都是吃白饭的,中看不中用。”

    六郎点头道:“那么我们就自己招兵去,四姐,一起去细柳粮仓啊?”

    四小姐说:“好啊,我正好想去细柳看看呢,咱们这就走。”

    六郎道:“不弹琴了吗?”

    四小姐道:“空有绝律无知音,有什么意思啊?”

    六郎道:“等了飞虎城,让雪妃陪你玩。”

    四小姐说:“好啊!我们走吧。”

    到家中见了令公,说明了情况,令公道:“朝臣大都倾向于太师,我和潘大人也是没有办法,六儿,让你去细柳催粮募兵,这样也好,朝廷那些禁军说实话不是很好用的,战斗力不但差,尤其不好管教,从平民姓中召集一些壮丁,只要训练得当,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六郎说:“父亲,我明白,我打算吃完中午饭就走。”

    令公同意,又道:“头我给细柳的顾大人和於口关的陈总兵写一封书信,让他们协助一下你的工作。”

    午饭时间,六郎与诸兄嫂告辞,宝日明梅听说六郎与四小姐要去细柳征兵,也要跟着去,并说自己这段时间,寸功未立,想到大嫂和龙兰她们都在前线,心里头不好受得很。

    六郎就同意了,三人收拾了东西刚要动身,小太监就来传旨,说宋太宗要召见六郎。

    六郎问:“公公可知道圣上找我什么事?”

    小太监道:“六将军,皇上今日经常与升龙道长研究密学,找你过去,估计是要你帮他炼药,不过具体是不是这样,我不敢说,你见了皇上一问就知道了。”

    六郎心道:“都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了,还练个鸟药?”

    六郎想了想,对四小姐和宝日明梅说:“募兵征粮之事,刻不容缓,你们俩先走一步,四姐与细柳粮仓的顾大人很熟悉,二嫂也和陈总兵很熟悉,你们俩就先代劳一下,我见过皇上后,就去追你们,要是暂时到不了,你们俩就先分头行事。”说完,六郎将宋太宗那道圣旨交给四小姐。

    六郎来总兵府面圣,小太监将六郎领进来后,就告退了,六郎在大厅之内等着宋太宗出来,可是足足等了将近半个时辰,也不见皇上的面,六郎心中气道:“这不是消遣六爷吗,明明找我来有要紧事,却又迟迟不出来见我。”

    正这时侯,从后堂走出来一位雍容华贵的女子,一袭银白的宫装与光彩内涵的雪白肌肤相映成辉,抬足之间白衣飘飘,有若冰女再世,艳若桃李,冷若冰霜是她最好的写照,宫装领口微开,露着像天鹅般优美修长的粉颈,真是国色天香,浑身满是成熟美女的风味。

    两名小宫女紧跟在后面,见到六郎后,她微微一笑,道:“是杨将军吧?”

    六郎连忙站起来,道:“你是?”

    小宫女喝道:“大胆,见了娘娘还不下跪?”

    六郎慌忙跪倒施礼,道:“小臣不知道娘娘驾到,还请娘娘恕罪。”

    娘娘含笑让六郎平身,吩咐小宫女退下,道:“杨将军无须多礼,请起来话。”

    六郎毕恭毕敬的站起来,偷偷瞧了一眼这位娘娘的尊荣,心中赞叹一声,先前听说宋太宗打算在瓦桥关常住一些时间,就将两位贵妃娘娘接了过来,其中一位是老贼王泽的女儿,另一位就是眼前这位国色天香的女人了。

    娘娘又对六郎道:“可能你不认识哀家,可是我却就养将军的大名,杨将军你随哀家来……”

    六郎听她说认识自己,诚惶诚恐道:“多谢谢娘娘厚爱,可是小臣还要等着见驾呢。”

    娘娘眸一笑,道:“旨意虽然是皇上下的,但是让你来这里却是我的意思。”

    六郎有些不理解其中之意,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娘娘进了内堂,她一边走,一边介绍道:“我姓周名丽华,封瑜贵妃,入宫已有一十五年,在太宗还不是皇帝的时候,我就嫁给他了。”

    六郎恭声道:“原来是贵妃娘娘,不知娘娘找六郎何事?”

    周贵妃先不说话,来到书案前,提起画笔,继续一张马上就要完工的丹青,这个房间并不太大,但其雅致出尘的布局却充分显示出了此间人的蕙质兰心。

    想必是内司太监们专门按照周贵妃的性情重新设计的,从屋顶到脚下的地幔,无不都是用最上乘的质地制做而成,但却少了分奢华多了分古朴,颜色亦失去了艳丽取而代之的是三分优雅二分高贵一分脱俗,虽华丽无比却没有一丝庸俗铺张的感觉。墙角,几只香炉轻烟袅袅,那如麝如馥的清香充满了整个房间。

    六郎细瞧那张丹青,虽然六郎不同音律,对丹青却是有一些研究,看那一笔一画,一点一勾,那流动的笔锋,隽永的意境,让每一个到访者都如同着了魔一般,深深痴迷。格外引人注目,此画为洒金屏条,在辉煌金色的背景上画着两朵艳红的牡丹,红牡丹旁边有一白牡丹陪衬,花姿有正有侧,点叶钩茎,下端佐以岩石,石后一丛盛开的水仙,洁白幽静,纤尘不染。花茎上疏疏密密的花朵,或仰或俯,或正或反,呈现出各式姿态。

    牡丹历来都是富贵的象征,而水仙则是高洁的代名词,想画者乃是以此自喻,虽出于帝王之家,而能洁身自好,不沉奢华之荣。静中相对,无势无利,行迹两忘,超然尘垢之外。此画深具神韵,那一笔一画无不下落得恰到好处,显示出人的独具匠心。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5章贵妃借种唯独六郎不能理解的是,就在这幅画的一角,假山之策,斜放着一柄佩剑,看上去花剑相映别具一番风景,但总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

    周贵妃轻声道:“杨将军,你过来看看哀家这幅画如何?”

    六郎负手站于周贵妃身侧,眼睛却是顺着贵妃娘娘白色宫装的领口溜了进去,从她略微敞开的领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雪白亮洁,晶莹剔透,如玉的**在花鸟图纹丝织亵衣的紧束下显出的那道深深的乳沟隐约可见,在杏子黄小衣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娇艳。六郎眼冒火光,看着这无比的诱惑,忍不住要将手探上她的衣襟,隔着衣服抚摸她盈盈一握却傲然挺立的雪峰。

    “将军,你看到了没有?”

    六郎竟忘记了答,眼睛直勾勾的直盯着那一片酥胸。

    周贵妃明眸流转,偷偷瞧了一眼六郎的眼睛,微微一笑,拿起画笔,轻点钩沉,完成着最后两笔,口中道:“听万岁说,将军谋略过人,更忠勇兼备,所以哀家就想见识见识我大宋又出了以为怎样的少年才俊。”

    六郎略微熟练了一下贪婪的目光,躬身道:“贵妃娘娘过讲了。”

    周贵妃放下画笔,问:“这幅画,◢将军看了之后有什么感想?”

    六郎想了想,道:“小臣不敢说。”

    周贵妃笑道:“尽管直说,哀家恕你无罪。”

    六郎道:“娘娘妙笔丹青,根本不用小臣夸奖,只是……这花下的宝剑,小春实在猜不到它存在的含义,还请娘娘明示。”

    周贵妃秀眉一蹙,轻叹一声,道:“将军,你可知道,哀家在未嫁给当今天子之前,是什么身份?”六郎惊讶道:“小臣不知道。”

    周贵妃点头道:“那我就告诉你,之前,我是前朝大周皇太子柴一哥的太子妃!”

    六郎闻听,大惊失色,眼睛直勾勾看着这位周贵妃,真不知道,她为何要将自己的**讲给自己听。周贵妃叹口气,道:“陈桥兵变,太祖皇帝黄袍加身,大周江山自此姓了赵,哀家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不能扭转大局,只能忍气吞声,屈身晋王膝下,后来晋王做了皇帝,就是现在的太宗皇帝,他册封我做了贵妃,可是哀家不高兴,你可知道哀家为什么不高兴?”

    六郎摇摇头,又点点头,周贵妃微微一笑,突然伸出玉手拉住六郎的手,六郎为之过电,心中既是兴奋又是害怕,周贵妃笑道:“将军不必害怕,皇上现在迷恋长生不老术,每天都要与升龙道长独处密室,研究养生之道,不到日落日后,他是不会出来的。”

    六郎哦了一声,偷偷看着周贵妃那雍容富贵的美靥,周贵妃道:“你的一位朋友,托我给你带话了。”六郎问:“哪一位?我在京城好像不认识什么有身份的人。”

    周贵妃道:“可她对将军却是铭记在心,易水寒山悬空岛,七星楼上!将军可还记得明歌公子?”

    六郎心中一颤,惊讶道:“明歌公子与娘娘相识吗?”

    周贵妃苦笑道:“何止相识,我本就是她的亲嫂嫂,却因为山河沦落,虽是亲嫂,却不敢相认。”

    六郎马上明白了,道:“莫非,明歌公子……他是柴世宗的后人?”

    周贵妃轻点臻首。

    六郎小声道:“我早应该猜到了,他和易水寒山悬空岛渊源这么深,又是姓柴……对了!请问娘娘,世宗皇帝,是不是还有一个公,也就是你的皇妹,有没有?”

    周贵妃又轻点臻首。

    六郎热血沸腾,他现在已经明白了,周贵妃偷偷约自己的目的,按照大宋律令,后宫妃子不可能单独朝见大臣,周贵妃甘冒大不敬,必然是深思熟虑,而且找自己也肯定有极其重要的事情。

    六郎撩衣要跪倒,被周贵妃拉住,道:“将军,哀家不要你跪,只要你能够帮我做一件事,只要将军肯,哀家就跪谢了。”说罢,就要拜倒。

    六郎连忙挽住周贵妃的藕臂,道:“娘娘,你折杀小臣了,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只要小臣能够做到,必定是万死不辞。”

    周贵妃眼中含泪道:“明歌公子告诉我,将军乃是忠义之士,又与悬空岛接下渊源,娶了白岛的两位女儿,理应看不惯赵家欺辱我们柴家,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六郎心中电光石火一连想了许多,若是不答应她的恳求,必然是冷落了她和明歌公子对自己的信任,若是答应,那就是表明自己与当今朝廷要对立,最终还是一咬牙道:“娘娘,难得你这样器重小臣,小臣又与明歌公子一见如故,尤其对那次陈桥兵变颇感不满,但是小臣势单力薄,唯恐不能帮助娘娘做什么大事。”

    周贵妃却道:“哀家求你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

    六郎愣了一下,颤声道:“娘娘莫非不是让我帮你……”

    周贵妃摇摇头,笑道:“将军误会了,我断然不会让你像山西程世杰那样兴兵夺权,况且你现在也没有那种实力,我是要……”她说着,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妩媚之色,将一只纤纤玉手径自搭在六郎肩头,柔声道:“将军!哀家求你帮我怀上身孕。”

    六郎一听,差点坐在地上,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道:“娘娘,你不是在说笑吧?”

    周贵妃正色道:“我没有跟你开玩笑,跟了太宗十五年,我一直没有生育,并非怀不上,而是背地里偷偷做了两次堕胎,因为我不想为仇人生儿育女。”

    六郎汗下,“可……我,有什么资格?”

    周贵妃叹道:“现在太宗皇帝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已经有差不多三年,他没有近过女色了。”

    六郎心道:“三年,对于一个三十岁的女人来说,真的是太长了。”六郎有些控制不了自己暴涨的**,又想道:“六爷我号称情圣,就连萧绰那等高华女子,六爷抱她时候,都不曾觉得脸红,一个前朝太子妃,至于六爷这样担心害怕吗?再说这个美人又是自投怀抱。你皇帝佬怎么了?六爷就是看你不顺眼,这顶绿帽子,我给你戴定了。”

    想至此,六郎将手轻轻伸出来,拦住了周贵妃的纤纤细腰,道:“娘娘,这满朝文武,还有王公大臣,比小臣英俊潇洒的可是大有人在,即使娘娘想怀上一胎,为皇上生个假龙子,也不一定找上我啊?”

    周贵妃随口说道:“这是,明歌公子的意思。”

    六郎搂着周贵妃的手微微一颤,心道:“这个明歌公子实在是高深不可测,论武功不再萧绰之下,论智谋,更是深藏不露,照理说,他应该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可却煽动自己的嫂子来勾引我,这其中一定有阴谋。”

    周贵妃见六郎有些犹豫,问一句:“难道将军不敢吗?”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6章睡龙床六郎热血涌上心头,心道:“管他有什么阴谋,将来我娶了柴郡,他还不是小舅子?”

    六郎一把将周贵妃搂定,道:“贵妃娘娘如此厚爱,小臣怎能辜负了娘娘?”

    美人在怀,一股滑腻柔软的感觉充满全身,六郎感受着周贵妃圆润酥胸的舒爽。

    周贵妃她全身一颤,惊呼一声,俏脸有如火烧,白里透红更现娇艳欲滴,秀色可人,一双藕臂已经将六郎的双肩死死抱住。

    六郎一用力,将她横抱起来。

    周贵妃重六郎点点头,轻声道:“抱我,进屋去!”

    六郎低头在那娇艳的红唇之上,轻轻一吻,然后抱着美人来到寝室之中。

    秀榻之上,六郎深吻着身下的美人,“恩”周贵妃忍不住低声呻呤,只觉好像有一股电流在她体内游走,瘫软在我怀中,三年不曾沾过男子的气息,对于一个虎狼之年的女人来说,那是一种十分难熬的伤痛,她的手紧紧抱着六郎的头,响应者六郎的热吻。

    良久唇分,六郎看她轻喘着气,酥胸也随之一起一伏,扣人心弦。手指轻轻一划,剥掉那件?地?度?白色的宫衣,将杏子黄的玲珑肚兜除去,一时衣衫纷飞,玉体横陈,那对玲珑挺拔的雪峰终于从束缚中解放出来,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六郎面前,雪白的双峰温滑如玉,透着一层白皙的光泽,两粒嫣红在空中一颤一颤,勾魂摄魄。六郎顿时血脉喷张,将自己**后滚烫身躯,紧紧地压了下去……周贵妃被六郎的热情慢慢融化,感觉全身不再听自己的使唤,身体仿佛已不再是自己的,魂魄已游离出身外,站在虚无飘渺的边缘,她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层红晕,娇喘连连,喉间发出干涸的声音,“将军,我好难受!”

    六郎将她转过来,长舌攻入她贝齿,放肆地品尝着津汁玉液,有如琼浆沁人心脾,又用身体挤压她地敏感部位,只觉胸前的一对玉兔有如棉花般柔软,让人飘飘然于九天之颠。此刻的周贵妃秀发松散,不知何时推据的双手已紧紧抱着六郎的虎背,香舌追逐着六郎的长舌,激情的迎六郎的掠夺,媚眼泛起阵阵红丝,春心荡漾。

    望着那一身凝脂般的肌肤。听着檀口发出的仙乐般的娇呤,六郎再也忍不住点^b&“点^欲火,扑上那具完美无暇的玉体双手搓揉着两只带着粉红艳色的**,将头埋在深深的乳沟,体味着诱人的**。周贵妃闭上秀眸,灼热的娇躯不停地扭动,急剧地喘着气,发出难耐地呻呤,双手紧紧抱着六郎的身体,“将军,给我吧。”

    “这就给你!”

    ………………当六郎将精华注入之后,微微喘息的他,抱住那具丰腴的**,道:“娘娘,现在是不是你的受孕期?要是不确定的话,这两天我到来两次啊。”

    周贵妃含羞点头,六郎又道:“我让皇上做了乌龟,咱们最好还是小心点儿,以后有的是时间,要不要我先告退?”周贵妃说:“好吧,估计太宗也快要做完法事了。将军,今天这件事,你除了保密之外,还要负责啊!”

    六郎穿起衣服,笑道:“小臣遵命!”

    周贵妃起来穿戴整齐,对六郎说:“我让太监送你出去,免得别人生疑。”

    六郎又搂地??住娇躯亲了两口道:“你要是在找我,还让小太监传旨吗?”

    周贵妃道:“不好说,太宗会起疑心的,最好你自己来面圣,反正他没有时间见你。”说完脸上一片羞红。

    六郎辞别周贵妃,离开总兵府,走到街上还觉得自己如在梦境,心中暗道:“六爷果然是情圣,要不怎么会有这么多女人喜欢我?想不到堂堂皇贵妃,还要跟我接种?”

    到家中,已经是夜幕降临,四小姐和宝日明梅早就走了,六郎看天色已晚,只有明天再动身了,令公问皇上找六郎干什么,六郎心口编了一个理由,蒙混过去。

    躺到床上,六郎开始睡不着,想着今天与周贵妃的缠绵情事,兴奋之余,又想到王泽的贵妃女儿,猛然想起周贵妃的一番话,太宗皇帝为了求长生不老药,已经三年不近女色了,我靠!王贵妃入宫的时间刚一年多点,那道她还没有得到过宋太宗的临幸?想到这里,六郎心里一阵兴奋,心道:“老贼王泽跟我作对,我先上了你的女儿,再看看你还神气不。”

    想到这儿,六郎在家中再也待不下去,想到太师府就在前面街上,那王贵妃肯定是因为宋太宗的冷落,而家陪父亲去了,嘻嘻,六爷今天晚上,就找她去……说干就干,六郎换好衣服,溜出杨府,来到太师府后门,趁着天黑,跃过高墙,头一次干这种勾当,心中未免有点儿砰砰直跳,顺着灯光开始找,找来找去,还真找到了一间阁楼,看到小丫鬟端着水盆里里外外的忙活,六郎断定这儿有可能就是王贵妃的住所。

    六郎悄悄攀上二楼的后面楼廊,将身子隐在一根立柱后面。

    今夜风清云淡,一轮弯月从乌云之后偷偷的露出一角,偷窥着眼前旖旎的美景,微拂的清风带动着尖尖的柳条发出沙沙的声音,让这寂静的夜晚显得异常宁静,让人只能听到那怦怦的心跳声。这是一雅致优美的阁楼,小屋左边摆放着一具香气四溢的秀榻,不过此时最吸引人的而是那道薄纱后那曼妙的身影,随着人的起伏显得婀娜迷人。

    正在沐浴,那美妙绝伦的雪玉娇躯在朦胧的水汽中有如凌波仙子,那哗哗的水声似也组成了一道华丽的乐章。浴盆里兰汤明净,氲氤水汽袅袅上升,弥漫了整个房间,有如初冬的薄岚,玲珑的玉体在水雾里若隐若现,就像一位缥缈云端的仙子,又像是一朵婀娜柔美的出水芙蓉。一瓢水从头淋下,一头如丝的秀发好似被风吹的黑云一般,湿漉漉的散乱在她圆润光洁的香肩上,有几缕漂在水面,如轻柔的柳丝侧垂湖面。白净的肌肤就像是用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像柳条一样柔软的腰肢,修长匀称的**让人心荡神摇。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7章又睡王贵妃“恩”美人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雪白的玉峰略微后仰,使身形更显挺拔健美。不知何时,那娇美的玉峰上竟多出一双手来,攀上那两高峰峭壁,捻动着正中的一粒嫣红。

    六郎心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这王美人真是难耐寂寞,嘿嘿!六爷可以满足你。”

    趁王贵妃在外间屋沐浴,六郎转身来到里间屋后窗前,打开窗子钻进来,看了看桌子上刚刚泡上的香茶,六郎邪笑着,将二十一世纪美国进口的春药胶囊掏出来一个,倒入茶水之中,然后自己将身子隐到衣柜后面,静候王贵妃出浴。

    工夫不大,两个小宫女陪着身穿了一件乳白色透明浴袍的王贵妃走进来,王贵妃坐到了梳妆台前,对着铜镜仔细的端量着自己的沉鱼落雁之容,随着一声轻叹,挥挥手道:“你们俩下去吧。”

    “是!”两个小宫女退下后,王贵妃喝了几口香茶,又对着镜子孤芳自赏起来。

    镜子中的女人,真美!

    她眉如春山,眼若秋水,清丽明媚,冰肌玉骨,皮肤晶莹剔透,艳光照人,宛如明珠美玉,纯洁无暇。举动沉静,外表矜持,举手投足间流露出高贵的绝世风华,一张优美雅致的脸宜喜宜嗔,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一双黑白分明却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秀眸,让六郎为之心颤。一件乳白色轻薄纱裙,透视出娇好的身材和玲珑起伏的腰身,六郎看的连连点头。

    云状的秀发挽成高高的盘龙髻,横着一支碧玉凤钗,耳坠黄美玉,刚刚沐浴的原因,阵阵迷人的幽香从她身上发出,弥漫在六郎鼻间。那美艳绝伦的玉靥,精雕细琢的秀美轮廓,秀美雪白的玉颈,刀削似的香肩,微微隆起的酥胸,盈盈一握的柳腰,修长的大腿,构成了一幅完美的曲线。

    王贵妃摘下头上的玉凤钗,将一头青丝垂落下来,兰花纤指根根如玉,轻轻拂过绝美的脸庞,伴着一声叹息,她走向香榻。

    皎洁的月光从窗外照射到她俏丽的娇颜,益发增添晶莹如玉的感觉,使她更增一股清丽,一丝脱俗,一份神秘。王贵妃的呻吟声,也随之传过来,那双纤纤玉手,顺着洁白高隆的酥胸,一路向下,一直深入到那神秘的幽谷。

    六郎猜想,这一年多,陪在力衰的君王之侧,一直到不到临幸的美人,每每夜深人静,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慰藉自己了,唉!这个无用的皇帝佬,白白浪费了这么美好的良田,看来非给六爷给她灌溉一下了。

    喝过六郎的烈性春药,王贵妃慢慢的迷失了自己,完全置身于一片虚幻中,那片虚幻就是她长久以来曾经多次渴望,多次幻想的境界,隐隐的,感觉自己被一个强有力的男性身体抱住,王贵妃娇吟着,开始迎着来人的热吻,这更使她欲罢不能。

    “快些,给我!”

    六郎阴阴一笑,脱了衣服,直接朝着迷幻中的王贵妃压了上去。

    将自己的英雄抵在那一团湿滑的紧窄玉门之外,六郎又一次为之热血沸腾,仔细的的又看了一眼即将因为自己而改变命运的女人,六郎满意的向前送入,冲破一层细微的隔膜之后,六郎快乐的耕耘起来。

    贵妃娘娘在迷幻中获得了生平以来第一次满足。

    六郎却是在现实中,舒舒服服的享受了贵为娘娘的玉体,尤其,这个美艳动人的娘娘是千真万确的处子之身,六郎享用完毕,并不急着逃走,他也不打算逃走,想着王泽老贼的飞扬跋扈,想着宋太宗的优柔寡断,六郎摇摇头道:“今天一下子让宋太宗做了两次乌龟,想不到六爷我这样有才。”

    六郎将手放到王贵妃的酥胸之上,紧紧握着那一双柔软的雪峰,慢慢进入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到身边一声尖叫,六郎睁开眼,看到王贵妃已经醒来,正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自己:“你……你是谁?干吗睡在我床上?”王贵妃惊怒之余,又发现自己浑身**,啊的一声,就想逃开。

    六郎一把将她捉住,拽到怀中,道:“娘娘莫怕,我是你梦中的白马王子啊,你不是对我日思夜想吗?我于心不忍,就出来陪你了。”

    王贵妃胸口剧烈的喘息着,娇躯在六郎怀里突突颤抖,“你……你不是好人,胆敢欺辱本宫,来人……”六郎见她叫喊,伸手将她的手掩住,道:“娘娘,你这一叫唤,别人可就全知道我们俩的事情了,我倒是无所谓,草民一个,别忘了你的身份,堂堂贵妃跟一陌生男子赤身**抱在一起,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估计你们全家都给遭殃!”

    王贵妃听吧,顿时花容失色,颤声道:“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六郎将身子压上来,看着娇柔的像一只小绵羊的王贵妃,邪恶的笑道:“娘娘,你长得如此美貌,简直是颠倒众生,可惜老天却将你送到了一个无用的君王身侧,让你受尽孤床冷枕,那种寂寞其实就不用我说明了。”

    王贵妃惊讶道:“你怎们知道?”

    六郎笑道:“娘娘在此之前,还是处子之身,这就是铁的事实。”

    王贵妃双颊通红,秀眸中晶莹的泪花险些就要掉出来,六郎连忙劝道:“不要哭,想想你孤床冷枕的寂寞,难道娘娘就打算那样孤独一辈子?”

    王贵妃闭口不语,六郎将她的**分开,道:“我是上天赐给你的神,就是为填补你内心的空虚而来的,现在,你要还是不要?”六郎坏坏的用英雄研磨着王贵妃,王贵妃身上药力未消,被六郎这样一挑逗,顿时把持不住,哎呀一声,叫了出来。更情不自禁的伸出藕臂,将六郎紧紧抱住,娇羞道:“不要啊!”

    六郎嘿嘿两声,道:“娘娘,如此良辰美景,如此天伦之乐,若不懂得享受,真是枉为世人。”

    王贵妃咬着嘴唇,哼哼两声,嘴上说不要,下身却是拼命迎起来,六郎也不再多说,施展浑身本事,将王贵妃又带入**,事毕。六郎搂着王贵妃道:“娘娘,你可知道我是谁?”

    王贵妃娇羞道:“你不是说是白马王子吗?”

    六郎道:“白马王子不假,我更是杨令公之子杨六郎,刚刚奉旨大闹山西的小钦差。”

    王贵妃闻听,怒道:“大胆杨六郎,居然敢戏弄哀家。”

    六郎抚摸着她的酥胸道:“娘娘,我甘冒死罪前来,还不是为你解除寂寞,要不是我,你恐怕一辈子都要被昏君蒙骗,一辈子永远得不到做女人的权利,那岂不是悲惨得很?”

    王贵妃听罢,幽幽哭起来,道:“太宗好狠心啊,哀家的命好苦啊!”

    六郎连忙好言相劝,王贵妃才止住哭声,道:“六郎,你好大的胆子啊,你就不怕这件事情败露,到时候可是祸灭九族啊。”

    六郎笑道:“我不说,你不说,鬼才会知道。”

    王贵妃道:“你真不怕我在皇上面前告你一状?皇上要知道你欺负了我,那还了得?”

    六郎亲了她的香腮一口,道:“这件事真要是被皇上知道了,恐怕你比我还要倒霉。”

    王贵妃红红着脸,道:“你真是坏死了,明明占了人家便宜,还要人家帮你背黑锅。”

    六郎笑道:“什么你的我的,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婆,虽然不如皇上的老婆名字威风,可是很实惠啊。乖乖,天快亮了,我得走了,明天晚上,再来陪你啊!”

    谁料王贵妃伸手拉住,道:“不许走,一点都不实惠,我还要……”

    六郎顿时热血涌上头顶,低头紧紧吻住那欲说还羞的樱唇,用实际行动再次让王贵妃快活起来……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8章千年龙首乌直到雄鸡报晓,六郎才做完了第三次,王贵妃也舒舒服服的昏睡过去,六郎悄悄穿起衣服,离开太师府,到自己家中,见没人注意到自己,又美美的补上一觉。

    睡的正香,被人叫醒,六郎睁眼一看,正是七郎,七郎道:“六哥,昨天那个小太监又来了,说皇上请你御书房侯旨。”

    六郎伸了个懒腰,道:“又来了,这还了得?六爷刚刚加了夜班,又要继续工作。”

    七郎道:“六哥,你加什么夜班了?”

    六郎穿好衣服道:“不管你的事。”说着赶紧洗了一把脸,到前面来见公公,小太监对六郎道:“圣上有旨,宣杨六将军御书房侯旨,钦此!”

    六郎道:“臣遵旨,请公公带路,我这就随你前去。”

    六郎跟着小太监来到宋太宗御书房,没想到宋太宗真的等着见自己,六郎连忙施礼见过皇上,宋太宗道:“杨爱卿,兵马粮草准备的怎样了?”

    六郎道:“启禀万岁,臣已经安排人去做了,只因身边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所以尚未动身赶奔细柳。”

    宋太宗道:“那正好,不瞒杨爱卿,近日朕正忙着修炼长生不老之**,此神功一旦修成,朕必然是返老还童,再现当年之神勇,到时候何惧辽兵犯境?朕还可以御驾亲征太原,亲手灭了程世杰这厮。怎奈关键时候,缺少了一件必备的东西……”

    六郎问:“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居然难住了万岁?”

    宋太宗叹道:“千年龙首乌!”

    六郎从未听说过这个东西,又问:“万岁,这千年龙首乌,是什么东西?”

    宋太宗道:“这千年龙首乌,乃是大理国的贡物,天下仅有一只,现在,……在悬空岛,白岛或者龙姬娘娘的手中,乃是前朝皇帝柴世宗赠送给他的爱妃的神物。”

    六郎心道:“龙姬已经死了,可能宋太宗还不知道。”

    宋太宗又道:“其实,悬空岛已经接受了朝廷的招安,只要朕下一道圣旨,他们就会将千年龙首乌乖乖的送到这里来,可是,朕考虑到那样显得有些唐突,尤其是对刚刚接受招安的悬空岛有些牵强,不如杨爱卿跑一趟悬空岛,将此物拿来,晋献给朕,朕封你为镇西宣抚使,一等忠勇侯,如何?”宋太宗说完,看着六郎的反应。

    六郎连忙跪倒道:“谢隆恩!”

    六郎站起来道:“万岁,臣这就前往悬空岛,只要千年龙首乌在岛上,臣定将此物拿来献给吾皇万岁。”

    宋太宗笑道:“好,太好了!杨爱卿速速办理这件事。”

    六郎刚要告退,宋太宗又道:“且慢!你先在这里等一下,周娘娘找你还有事。”

    六郎心中一喜,见宋太宗离去,连忙恭送万岁。站在书房等了一会儿,不大工夫就听外面脚步声响起,接着帘笼一挑,周贵妃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一进来就扑倒在六郎的怀中。六郎吓了一跳,周贵妃道:“六郎莫怕,皇上已经进密室修炼了,到等到吃午饭才会出来,上午下午各一个时辰,晚上两个时辰,每天雷打不动。”

    六郎一听原来是这样,立马将周贵妃抱到怀中,今天的她一身绮罗紫色宫装,更显得高贵而典雅,有一种超乎众生,难以攀折,高贵华美的姿态,罗裙掩盖了她的全身,却藏不住那惊心动魄的体态,胸前高耸的双峰完美得让人难以置信,粉腿香臀在罗衣的包裹下形成秀挺而夸张的曲线,突起处如突峰怒突,窄小处不堪一握,玲珑凸凹,令人心荡神摇,举手投足间又显得凛然不可侵犯。

    被六郎从后面拦腰抱住,周贵妃脸上一红,娇羞道:“六郎不要着急嘛,与哀家到后面……”

    六郎邪笑道:“还去什么后面?昏君修炼去了,这儿还有谁管得了咱们?”

    说着就将周贵妃的娇躯抱到龙椅上,龙椅上面有铺垫,跪上去后伤不到她的膝盖,六郎撩起她的罗裙,引得周贵妃惊呼一声,自幼进入帝王之家,哪里受到过这样的野蛮方式,顿时羞愧难当,六郎却不容分说,褪下她的小裤,将自己的英雄直截了当的送入进去。

    周贵妃浑身一颤,道:“六郎,不行啊!这样羞死人了。”

    六郎厚颜无耻的道:“娘娘,这个姿势最容易受孕了。”

    周贵妃被他冲击的臻首不住的摇摆,双手也不由自的扶住了龙椅上面椅背,娇声道:“六郎,真要是那样的话,哀家就谢谢你了!啊……这样,也行啊?”

    六郎笑而不语,专心致志的作者重复的动作,龙椅的椅背撑着周贵妃下颌,她半扭转着身子,一双黑白分明又似蒙上一层迷雾的动人双眸,含情脉脉的打量着眼前蔚为壮观的景象。六郎的粗鲁行为,非但没有惹恼这位尊贵的娘娘千岁,反倒是调动了她的激情,远山含黛的秋水瑶鼻微微颤动,玫瑰花瓣似的樱桃小嘴吐着迷人的呻吟,曼妙而婀娜的娇慵玉体迎着六郎,一种脱俗的绝世风华,和一种美艳妩媚的迷人风情,都由她身上表露出来。

    一番翻云覆雨,二人自是其乐融融,六郎小歇片刻,就告辞周贵妃,家告诉了父亲自己要上悬空岛的事情,令公自然是同意,命夫人备了一分薄礼,让六郎带上。六郎也不带随从,直奔悬空岛,自从平定叛乱之后,悬空岛又在福来居重新开了小茶楼,六郎是岛上的新姑爷,把手此地的头目自然认得。

    头目将六郎带上岛,来到七星楼前,六郎看到七星楼,忆起往事,心中无限感慨,真是人生如梦,变化无常,要不是在这里的一次奇遇,自己又如何能够有现在的这些故事?

    稍等片刻,七星凤凰楼大门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位风姿卓越的少妇,一身白衣,犹若出水芙蓉,瓜子般的脸庞精致无比,她的一轮一廓都是上天的鬼斧神工,整个人显得清秀绝伦,绝美的玉脸丹唇和纤长度的粉藕莲臂相得益彰,洁白无暇的肌肤更是扣人心弦。白凤凰最让人心动的并不是她外表的美丽,而是那种内在的天然高洁的气质,从她宁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世俗的**,也许她真的是误入人间的仙女。她的美丽源自于雍容华贵的绝世风华,她的美丽在这个世界上是无可比拟的,她无愧于十多年来第一美女的称号,她那颗深藏的高傲的心是一般人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山,她仿佛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王者,永远都会让人自惭形秽,觉得她天威不可亵渎。

    六郎上前见礼,道:“姑姑,六郎来看望你了。”

    白凤凰含笑点头,示意六郎不用客气,然后问道:“听说你从山西大胜而归,为何不见云妃和雪妃与你一同赶来?”

    六郎道:“姑姑有所不知,前线军情尚且紧张,三台关、卧牛关和飞虎城都在用人之际,若不是皇上差遣,我也须过一段时间才能来看望姑姑的。”

    白凤凰带着六郎上楼,听六郎如此一说,不由问道:“皇上差你来做什么?”

    六郎道:“请问,姑姑,咱们家里是不是有个千年龙首乌?”

    白凤凰道:“有又怎样?”

    六郎道:“皇上近些时候,迷恋上修习长生不老的秘术,说必须要用千年龙首乌坐引,而且他知道千年龙首乌咱们家中有,所以就差遣我来要。”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9章醉卧凤凰楼白凤凰哼了一声,道:“狗皇帝知道的还不少,想要千年龙首乌,他做梦去吧!”

    六郎见白凤凰生气,不敢再提此事,跟着白凤凰来到七星楼上,落座之后,白凤凰道:“六郎,你把云妃和雪妃都带走了,我在这岛上一个人孤零零的,实在是孤单的很,你就把这次山西之行,详细的给我讲一下吧。”

    和凤凰姑姑聊天,这简直是天大荣幸,六郎简直是受惊若宠,于是就将山西的故事一一讲来。

    讲到三台关陈延寿的时候,白凤凰道:“这个陈延寿可是不简单,他的剑法来源于天魔剑祖,他与你们细柳粮仓的顾守备乃是同门,你能将他杀掉,真是不简单啊!”

    六郎不好意思的说:“小侄杀他未免有些胜之不武了。”

    白凤凰笑道:“对待敌人,没有什么武部武的,你若是对他心慈手软,便会惹祸上身,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六郎你还年少,江湖阅历还不怎么丰富,今后在这方面还要下功夫,你要仔细的揣摩你的每一个对手,做到知己知彼,才能战胜。”

    六郎道:“姑姑所言极是,六郎记住了。”接着六郎又讲了孟良焦赞,讲到自己后来硬给二人拉郎配,各找了一房『娇妻』之后,白凤凰竟忍不住扑哧笑出来,六郎看着她灿烂如花的笑容,居然有些看呆了,白凤凰笑道:“这两个人与悬空岛有些渊源,人还不算坏,也很讲义气,就是有些好色,想不到到头来却被你硬拉了这门一门婚事。”

    六郎道:“姑姑有所不知,那陈家姐妹,武功都很厉害,尤其身强力壮,丝毫不逊男子,这二将若是不服管教,少不了要挨一顿拳头,新婚之夜,想必是二将不乐意,结果第二天全都是鼻青脸肿,我问他俩做新郎官的感受如何,你猜他俩怎样说?”

    白凤凰好奇的问道:“他俩如何说的?”

    六郎笑道:“这俩说,一场噩梦,恍如隔世,不提也罢!”

    白凤凰又掩口而笑,笑罢,见六郎正发呆的看着自己,问道:“你看我干什么?”

    六郎赞叹道:“突然瞥见姑姑的笑容,竟疑似仙人,简直是世间仅有,颠倒众生!”

    白凤凰脸上微微一红,道:“不许胡说!”

    六郎不敢和她开玩笑,又接着讲起来,直到把在山西发生的大大小小事情逐个讲了一遍,白凤凰才如释重负,最后听到白雪妃怀孕的消息,简直是又惊又喜,道:“雪妃怀了你的身孕,你可要好生对待她,要是让他受了半点委屈,小心我那你试问。”

    六郎笑道:“姑姑尽管放心,我们杨家下一代何其金贵?我怎敢怠慢了雪妃,只是三台关受困,让她跟我受苦了。”

    白凤凰道:“你知道就好,这样吧,今天我们只顾着讲山西的事了,连晚饭都忘记了,我命人将饭菜送上来,今晚你就住在岛上,明天我派人送你离开。”

    六郎随口问一句:“那千年龙首乌呢?”

    白凤凰冷哼一声,道:“宋太宗真若是想要的话,让他自己来拿!”

    听她话语冷若冰霜,六郎不敢再问,陪着笑言道:“姑姑说的是,这狗皇帝放着国家大事不闻不问,整天捣鼓长生不老术,真的是很难尊敬他,不给也罢。”

    白凤凰不说话,只管去准备晚饭去了。

    不多会儿,两名小丫头将食盒送来,在桌子上面摆设了两幅碗碟,一壶清茶,一壶美酒。

    白凤凰请六郎就座,笑道:“请随意用些餐点罢,我向来吃的清谈了一些,怕不和你的口味,今日这些东西,都是为你特意准备的。”六郎见那碗碟俱是做工极美的细瓷,菜肴样样精巧,樱桃炖肉、五味菜卷、碧螺春虾仁、桂花鲜栗羹,香辣水煮牛肉,凤凰溜鸡翅无一不是别具匠心。心中暗自喜欢,但是更喜欢却是还是白凤凰对自己热情。

    小丫鬟退走后,六郎与白凤凰面对面坐下,六郎仔细端量了那些碗碟,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姑姑,都说柴瓷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磐,不知道我们用的这些餐具,是不是那极其珍贵的柴瓷?”

    白凤凰笑道:“六郎好眼力,这些碗筷都是出自柴窑,青如天、明如镜不敢说,薄如纸、声如磐却是很正常,若是将此物拿到汴京城的珠宝商那里,每一件都是价格不菲……”

    六郎感叹不已,怪不得程世杰老贼一心惦记着这的宝藏,想不到悬空岛上的财富富可敌国。

    白凤凰说道:“六郎,辽穆宗亲自坐镇紫荆关,你不可不防啊!程世杰与辽穆宗关系十分密切,山西大败之后,我猜想程世杰必定会修书给辽,让辽出兵援助,共同消灭你在解塘关、卧牛关和飞虎城的势力。”

    六郎道:“多谢姑姑提醒,我已经想到了!这些日子正在做准备,调集兵马和军粮,准备固守。”

    白凤凰又道:“还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诉你,云妃和雪妃的父亲,我的兄长,白松林,自从一个月前去了东海蓬莱岛,一直音讯皆无,前不久明歌公子捎信来说,他在汴京和洞庭湖没有打听到家兄的下落,现在正赶赴东海蓬莱岛的路上,我真为他担心啊!这件事,你暂时不要让她们姐妹俩知道,一有东海蓬莱岛的消息,我就会告诉你们的。”

    六郎道:“姑姑放心,我会照顾好她们的。”

    白凤凰亲自给六郎夹了些许菜,道:“你多吃一些,在山西缺粮饿了半个来月,头还有硬仗要打,注意身子不要累坏了。”

    六郎心中一热,聆听着白凤凰犹若贤妻般关切,暗自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想到:“凤凰姑姑为情所困,难道就这样终老凤凰楼?真是太可惜了,那个蓝梦堂真是真是没有福气,放着这样的女人不要,非要去镇守什么魔君,唉!要是凤凰姑姑将今后交给我该多好啊!”

    用完餐后,见六郎有些醉意,白凤凰道:“并没有见你饮多少酒,怎么会这样?”

    六郎头脑清楚,只是心醉,佯作浑身瘫软,希望借此能在凤凰楼上多待一会儿。

    白凤凰叹口气,将六郎搀扶到竹榻前躺下,道:“那就现在这儿好好歇息吧!”

    白凤凰安置好六郎,径自转身离去,六郎躺在幽香四溢的竹榻上,心中好不快意,想着自己所有的老婆,将她们一个一个摆到眼前,与白凤凰作比较,竟都是略有逊色。自己这些老婆,若论姿色,当属萧绰,不仅武功绝顶,尤其心思慎密,可是萧绰多工于心计,善于政治,她是一个女强人,不是一个好老婆。和白凤凰一比,应该少了一分慈爱。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2章你是我女神若论气质,当属四姐,四小姐美若天仙,心志高洁,尤其风姿独异,让人必须仰视,可是四姐过于霸道,是一个很容易打翻醋坛子,尤其严重容不得其它女人。和白凤凰一比,少了一分谦让。

    若论才华,白雪妃精通琴棋书画,又通晓奇门遁甲与五行算术,可她那些东西哪一样不是白凤凰言传身教?和白凤凰一比,至少还没有到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境界。

    若论温柔与贤惠,大嫂和白凤凰倒是显得不分上下,但是大嫂却比白凤凰缺少了前三者身上的姿色,气质和才华,要是四个女人的优点全部集中起来,再加上朱玉婵和白云妃那独有的淫荡,是不是就成了现在的白凤凰?也不知道凤凰姑姑喜不喜欢那种淫荡的感觉?

    六郎正在想入非非,突然听到丝丝水声入耳,侧耳倾听,但闻水声来自前面,六郎有些耐不住骚动的心情,顺着声音找过去,绕过一间厅堂,前面有两道雕龙刻凤的屏风,那潺潺水声就在屏风后面,虽然还没有看到屏风后面的景色,六郎已经是热血沸腾了。

    正如六郎所预料,透过屏风中间的缝隙,看到的是一具绝美的女神**。

    竹筒里面倾泻出道道激流,水流中弥漫着蒸腾热气,水雾朦胧中,白凤凰已经脱去仙衣,她一身玉肌仙骨,光艳照人,令人望之,自起一种高洁娴静之思,不敢逼视。白凤凰正捧着倾泻下来的热水往身上淋浇。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水珠,披散在她湿漉漉玉背之上。白玉般的幼嫩肌肤,此刻因热气蒸腾而微微泛红,当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圆滑的弧线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荡漾间,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更加展现无遗。

    她的背上,滑嫩雪肤在月光下刺人双目,白凤凰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娇艳的檀口发出舒服的叹息,轻轻吐一口气,都是芬芳馥郁。六郎看到仰着优美的脖颈,伸出一双光滑洁白的玉臂,不停捧起水泼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这个动作更加凸显出她的白皙丰满、份量傲人的**。呼吸间,双峰动荡有致,上面那两颗如花生米大小的樱红**微微上翘,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

    和饱满的酥胸呈现鲜明对比的纤纤细腰简直不堪一握,玲珑分明。从侧面看,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滑润的背肌和丰臀一览无遗,分外诱人。

    六郎头一次赶到自己的热血想要凝固,急忙镇定了一下心神,以免自己晕倒在地上,即使这样,那内心深处强烈的冲动,促使他感觉到鼻间一阵温热,伸手一摸,居然流了鼻血。六郎不敢再看,赶紧小心翼翼的往走,到床上躺下,许久,那颗骚动的心还是砰砰跳个不停。

    六郎感到自己的身下涨得厉害,那种强烈的要求,迫使他辗转反侧,心道:“虽然说白凤凰是云妃和雪妃的姑姑,但她也是女人啊,尽管她高华脱尘,毕竟已是年过三十,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刚过三十的凤凰姑姑不知道又是怎样的一种内心?蓝梦堂对她的伤害,让她铭记于心,会不会为此对所有的男人深痛恶绝?可是这种年龄的女人,比如周贵妃,还不时被自己弄得服服帖帖,要不要自己狠下心,上了她?

    不行!这个女人非比常,我要是那样做,说不定会惹恼了她,真要是动起手来,我哪里是她的对手?可是……自己妻妾成群,为什么就是还不满足?得不到这个女人,真是遗憾终生啊。

    六郎越想越沉不住气,想到白凤凰那绝美的**,下身又坚硬起来,**促动之下,他又悄悄起来,朝那边走过去。白凤凰系的很仔细,这么半天仍然没有结束沐浴,她将皂荚汁液均匀的涂抹在自己白玉般幼嫩的肌肤上,尤其是胸前那对傲人的双峰,白凤凰的手,过多的时间停留在那对傲人的双峰上,均匀的涂抹伴随细细的揉捏,那样的仔细,那样的诱人。

    六郎更加受不了,真想冲上去,抱住这让自己梦寐以求的女神,然后疯狂的占有她。

    六郎终于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他暗自叹了口气,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伸向将自己膨胀的英雄,对不起了姑姑,你实在是太美了,六郎不敢侵犯你,但是借你的玉体自渎一下。六郎望着白凤凰绝美的**,慢慢陷入遐想,想起巴郡那个晚上的香梦,幻想着白凤凰柔滑的手掌,正帮自己细细的抚慰,六郎心中一阵快意,唤了一声:“姑姑!”就将一注精华喷在了前面的屏风上。

    再次托着疲软的身体躺床上,六郎暗骂自己太没用了,为什么不敢扑上去,只要抱住她,管她是什么圣女不圣女,六爷还不是照上?就凭六爷的本事,哪一个贞节圣女被搞完后,还不是服服帖帖,唉!真是太软弱了。

    六郎正在恍恍惚惚,昏昏欲睡时候,听到脚步声过来,正看眼睛一瞧,身披了一件薄纱浴袍的白凤凰,端着茶盘轻盈的走过来,见六郎醒过来,微笑道:“六郎,口渴了吗?”

    见她端茶给自己,六郎心中又是一阵感动,端过清凉的茶水,六郎连喝了两杯,道:“姑姑,谢谢你,你还没有休息啊?”

    白凤凰柔声道:“我每天晚上都要练功,你不要管我,尽管休息好了,楼上天气凉,小心着凉啊!”白凤凰张开手臂,将锦被给六郎盖到身上,六郎又是一阵心神激荡,险些伸出手将这个女人抱到怀中,最终六郎还是理智的忍下来。他怀着对白凤凰无限的憧憬,很快进入了梦乡。

    大约睡道后半夜,六郎觉得浑身发冷,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床边坐着一人,一袭半透明的白色云纱长裙,其间的沟壑峰岭隐约可见大概的轮廓,那隐约的诱惑惹人无限遐思,那裂衣欲出的饱满酥胸,那若隐若现的玲珑**,煞是惊心动魄,如雾里花,水中月,叫人永远看不真切,想伸手触摸,却又怕如泡沫般破灭。

    “姑姑,你还未走?”

    白凤凰不说话,只是含笑看着六郎,六郎为之心神荡漾,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抓住白凤凰的皓腕,唤一声:“姑姑!”白凤凰娇羞道:“六郎,我是怕你睡觉踢了被子,所以过来看看,免得你着凉。”

    六郎感叹道:“姑姑,你对我真好。”说着,不由分说,就将头扎进白凤凰粉嫩的酥胸,享受着那一份温暖和柔软,再往上一看,却让任何人的眼睛都无法再移动分毫。那是一种勾魂摄魄的艳丽,尤其是那成熟至极的诱人风情,能轻而易举的勾起男人最原始的**,一身雪白的肌肤,好似从没经历过阳光的洗礼,丰满的娇躯在薄纱中透出惊人的曲线,足以让任何男人难以自持。

    白凤凰含情脉脉,远山含黛,不施一丝粉黛的绝美脸庞,特别是那微挑的嘴角,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配上隐藏在薄纱之下曼妙的玲珑,让六郎兴起一种把她纳入怀中,登榻欢,用无尽的激情和撞击去蹂躏她的冲动。她最动人之处不是她的媚视人烟,放荡形骸,而是那微挑的嘴角,那清理脱俗的绝世风华中透出的那份婉约含蓄的诱惑。

    那半敞半露的酥胸间,荡漾着迷人的气息,六郎贪婪的嗅着,口中喃喃说道:“姑姑,我爱你啊!”

    白凤凰身子微微一颤,却不说话,用手轻抚着六郎的头发,六郎感受着这母亲一样的爱抚,情不自禁的伸手双手,抱紧那纤纤柳腰,厮磨耳鬓乌黑亮丽的秀发,沉醉在酥胸间似麝似兰的幽香之中。

    良久,六郎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地睁开眼睛,视线不经意间停在她的玉颈,却看到一幅动人心魄的图画。从她略微敞开的领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雪白亮洁,晶莹剔透,如玉的**在花鸟图纹丝织浴袍的包裹下显出的那道深深的乳沟隐约可见。

    六郎一阵热血肺汤,顿时眼冒火光,看着这无比的诱惑,忍不住将手探上她的衣襟,抚摸她傲然挺立的雪峰,一股滑腻柔软的感觉充满全身,白凤凰的酥胸却如此圆润舒爽。白凤凰全身一颤,惊呼了一声,伸手地按住六郎的手。俏脸有如火烧,白里透红更现娇艳欲滴,秀色可人。

    “六郎!你要干什么?”

    “姑姑,给我吧,我爱你!”六郎痴痴说道。

    白凤凰叹口气,道:“可我是云妃和雪妃的姑姑啊!”

    六郎说道:“那又有什么关系?姑姑,我就是喜欢你。”说着,一边轻揉着那对丰乳,一边朝白凤凰吻去。白凤凰一声娇呼,玉手抱着六郎的脖子,任六郎吻上她洁白如雪的玉颈,她酥胸紧紧贴着六郎的胸膛,让六郎尽情感受那如棉花一般的柔软。

    “六郎别这样,快住手,真的不行。”白凤凰娇喘吟吟,媚眼如丝,随着呼吸胸前的微微起伏更是诱人。六郎知道自己千万不能停手,胜败就在这一瞬间,只要你坚持住,女人就会投降。“姑姑!”六郎抱着她的纤腰,大手在她浑身上下使劲搓揉,仿佛要把她揉碎,塞进心窝。

    白凤凰的身体开始酥软了,渐渐的放弃了抵抗……六郎揽着她不堪一握的柳腰,抚摸着她胸前那光洁如玉的滑腻肌肤,发丝领口散发出的淡淡幽香让人心神俱醉。白凤凰突然情动,樱唇在六郎脸上轻轻的吻着,像蜻蜓点水一样,一开始是那么精心细致,随即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蜜吻。

    六郎想不到看上去宝相尊严白凤凰居然有如此的热情。

    六郎解开了她的浴袍,让那具绝美的**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浑身火热,欲罢不能,六郎紧紧拥住白凤凰娇嫩的身躯,分开她的修长结实的**,轻轻一顶,进入了一个让自己神魂颠倒的湿热之中。

    “嗯……”白凤凰忍不住呻吟出来,那美妙的声音给了六郎一种**蚀骨的快感,“姑姑”,六郎捧起那浑圆丰隆的**,两人就这样站完全结了。

    白凤凰那玲珑凸浮的娇躯在六郎那冲击的力道下上下抖动。

    绝美的感受!

    致命的快感!

    清凉的夏夜!

    永不知倦的缠绵!

    也不知道过了多了时候,六郎啊的一声,猛然坐起来!喘着粗气的四下乱摸一气,怀中哪里还有伊人的踪迹,清醒了一下头脑,六郎不由得一声轻叹,刚才的**时刻,居然是南柯一梦。再躺下来,这一真的是冷了,想着刚才的梦境,六郎多么希望梦想成真,可他知道,这梦境又何其遥远。</fr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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